?“不至于吧?”沈怿把放到口中含了含,“亲了一下而已,犯得着拿针对付我么?” “明明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书辞轻擦了擦嘴唇,笑道,“我瞧瞧,扎疼了没有?” “我若是说扎疼了,你给赔吗?”沈怿逗她。 “这也要赔?”她睇了一眼,思索片刻,“顶多让你扎回来。” 后者摇头一笑,“你明知道我舍不得。” 书辞拿帕子给他捂住出血之处,很快伤口就结了痂,她一面把手递回去,一面凉凉道:“这就叫自作自受,吃苦头了吧。” 沈怿很是无奈的轻叹:“这么狠心,都不关心一下的?” “是啊。”她挑起右边的眉毛,示意手上的针线活儿,“狠心就不会给你做衫子了。” “怎么。”沈怿甚觉意外,“你这几天白天夜黑的忙,结果是在给我做东西?” “不然你以为呢?”书辞在篮子里翻丝线,“我看你晚上睡不踏实,胳膊老搭在外面的,就想不如做件不薄不厚,这季节穿的衫子,免得你早起又喊关节疼了。” 其实这是年轻打仗时落下的病根子,每每换季总会酸痛,难为她居然有留意到,沈怿并未道出实情,只是笑着在她脸颊上揉了两下。 “夫人辛苦了。” “知道我辛苦就好……”书辞唇边荡开几丝开心的笑意,针线长长的绷直拉开,又望向他,馋嘴道,“肉羹还有么?再来一点。” “有。”沈怿端起碗来,吹了吹热气,“你小心烫。” “嗯……” 吃饱喝足,二更天还不到,本想再熬晚一些,然而被沈怿不由分说抽走了针线,书辞只好洗漱休息。 被衾是才换的,新弹出来的被子蓬松柔软,抱在怀中很是暖和,沈怿正在脱外袍,她便坐在床上看他。 “你白天和庄亲王说了些什么?那么久。” 他熄了灯,坐在床沿脱靴,顺嘴就道:“没什么。” 书辞语气未变,只淡淡地开口:“你说过有要紧事不会瞒我的。” 沈怿手上顿了一顿,似乎打算找点借口搪塞过去,几次欲说话又有点迟疑,犹豫了半天才妥协:“他叫我当心沈皓。” 听出他语气里的倦意,书辞忙抱着棉被挪过去,“皇上欺负你了吗?” 沈怿笑了笑,“不是……” 他挨在她身旁躺下,顺势将人搂在怀中,书辞伸手捏着被角仔细给他盖住肩膀。 沈怿舒服地揽着她,轻声道:“你还记不记得,上一年我从大理寺出来,在王府外遇到了一群刺客?” 那时她似乎才得知无名的身份没多久,两个人正僵持着,书辞点头说有印象,“那不是肖云和的人吗?” “不是。”沈怿合拢双目歇息,“我后来审出来了,不过一直没告诉你……那群人,是宫里来的。” “大内侍卫?!”书辞皱起眉,“今上要杀你?” “他到底是做的什么打算,我不好去推测。” “不愿告诉你这件事,就是不想让你多想。”他柔声安抚,“无论他是不是要杀我,你都别慌,也别怕,只管安安心心过你的日子。” “嗯,我不会的。”书辞认真地盯着他的眉眼,“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沈怿微微一笑,将脸贴过去,“傻丫头,我几时嫌过你麻烦?” 约摸是嗅到她发间沐浴后的清香,他嘴唇忍不住吮了吮她小巧的耳垂,在愈渐浑浊的呼吸里,不知不觉地解开了衣襟,书辞被他吻得有点迷糊,冷不防反应过来,轻轻推开。 “不行,今天月信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