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边的工资水平却不高,平均只有二三千块钱。 蒋妈妈说找工作,也不知道她找到了没有。 蒋冬生也不说,他很少跟丁莼说关于自己家的事情,或者童年的事情。只是偶尔迎面撞上,愤怒地说个一两句。 那个过去的他躲在阴暗里,就像蓬头垢面的乞丐一样羞于见人。 也许急着把何明弄进监狱的举动,也等于把过去从此剪断,丢弃。 反正那个人进去之后,蒋冬生整个人都轻松了,握着隔壁女孩的手,跟她讨论生活上和学习上的琐事。 丁莼特别烦学习,她可不想一回去就被题海淹没:“冬生,学习得劳逸结合,我们四天没见了,是不是该亲热亲热,交流交流,然后再谈学习的事儿?” 又说:“而且有一件事迫在眉睫。” “什么事?”蒋冬生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能够像研究学习一样,研究一下怎么让我舒服。”丁莼耿直地说出来:“活不好没关系,不能没有上进心。” 蒋冬生的脸红透了,警惕地看周围,还好都在打瞌睡。 我家老蒋:我要生气了,你就不能回家再说这种问题。 丁莼看了手机,笑得肩膀颤抖:“你脸皮真薄。” “不是。”蒋冬生生气的不是这个,是丁莼长得漂亮,偷窥她的男人太多。 假使听见她嘴里在说这种问题,肯定会在心里幻想各种……是男人就不能忍受别人拿自己的对象当性|幻想对象。 “那是什么?”丁莼看他脸色不好,连忙举手投降:“行行行,我错了,回家好好给你道个歉。” “……” 到了滨海客运站,一下车热浪袭来,都五六点钟了还这么热。 两个人在路边截了一辆的士,回到家已经累得不行。 “今天这么累,别做饭了,叫外卖吧。”丁莼走进家门,踢了鞋子,赤着脚进了洗手间。 “嗯。”蒋冬生坐在沙发扶手上,拿着手机搜索一下,艰难地决定两个人要吃什么。 还没弄好,就觉得腹部上痒痒地。 他低头一看,是丁莼的手在解他的裤子。那个人跪在地上,身上穿着一套布料很少的内衣裤。 “干嘛呢,别动我。”蒋冬生单手捂着,另一只手在下单。 “疼你啊,宝贝。”丁莼朝他小腹上吹气。 终于把外卖单下好了,蒋冬生扔了手机,心潮迭起:“那你来吧。”自己把裤子弄下来,换个位置坐好。 “小浪|蹄子,装正经。”丁莼笑得不行,让人想踹扁她。 “你消遣我是吧?”蒋冬生来气。 “没有没有。”丁莼说:“术业有专攻,接下来学着点,咱们互为老师。” “这能一样吗……”蒋冬生仰头盖着眼,断断续续地说:“都不一样……”形状什么的都不同,他学不来。 “殊途同归。”丁莼抽空教育了一句,接着没空说话,被那小子撑满了。 这挺刺激的,蒋冬生流了一身薄汗,一会儿低头看着她怎么做,一会儿挪开眼睛给自己压压惊,这种不要脸的挑|逗他打死都做不到。 可是不能否认,很舒服,一点都不想她结束。 “嗡嗡嗡……”桌面上的手机在叫。 丁莼伸长手,把手机给他递过去。 是外卖小哥的电话,蒋冬生淡定地接了,然后用手掌推开丁莼的额头:“我去拿个外卖。” 艰难地起来,穿上宽松的短裤走出去,花了一分钟把外卖提进来。 搁在桌面上,脸上表情叫一个自然:“你继续么?” 丁莼没说什么,朝他勾勾手指头。 蒋冬生深呼吸了口气,站她面前去,这真的挺…… 过后心里有什么仇啊怨啊都烟消云散,满脑子只剩下她跪在那儿的画面。 把他弄出来之后,丁莼起身去洗手间洗脸。 蒋冬生浑身没劲地躺在沙发上,想起来还是脸热热地。 “舒服吧?”丁莼走了出来,眼角泛着淡淡的潮红:“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 蒋冬生仰着下巴,装死,眼睛在数天花板上的格子。 “靠……”丁莼给他气笑了,解开外卖的塑料袋开始吃东西:“我牺牲这么大,倒是给我点回馈。” “学不来。”他蹭到她身边去,挤着一起吃饭:“术业有专攻,我不专攻这行。” “那你专攻什么?”丁莼说。 “专攻被你疼。”蒋冬生不要脸地说,筷子往隔壁偷一块丁莼的肉。 ☆、021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