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里凝上了雾气,看上去令人心疼,“别这样,先生,我道歉,我不该任性的跑出去,令您担忧。” 汉尼拔冷笑,“看看你的样子,谁能真的狠心责怪你,你就是这样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中?令我一次次纵容你的任性无礼,直到毫无立场,恨不得被你踩在脚下也甘之如饴?” 维斯帕不发一语,只是默默的对着他抽泣,哽咽的样子脆弱又凄艳。 那张小脸是如此迷人,仿佛世界上一切的美艳全部凝聚在她的身上,汉尼拔忽然想起她五岁时奶声奶气的说,她长大后会很漂亮的。 ——所以她为什么要成长的这样精致诱人,这经过谁的允许了? 在维斯帕任性的跑下车,令他担忧惊惧的这几个小时内,汉尼拔脑海里每分每秒闪过的都是这个毫无良心的小恶棍! 他想到自己多年来对她的纵容与宠爱,几乎恼怒了起来,他到底是做了些什么?凭什么被一个小姑娘这样践踏! 汉尼拔盯着她的目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几乎传遍全身,他手指暗示性的抚摸上她的唇瓣,“你很得意吗?让一个男人将自尊抛下,纵容你为所欲为,接着让他痛恨自己肮脏的念头,还有比这更能证明你强大魅力的方式吗?” 维斯帕似乎被他激怒了,她不满的开口,“别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你敢承认自己对我的网球搭档,化学实验小组同伴都做了些什么吗?你允许那些男孩靠近我一步吗?” 他就像是一个不允许同性出现在自己地盘上的雄狮,近年来但凡对维斯帕有亲近念头的追求者,全部无一例外难逃被远远调离的结果。 汉尼拔·莱克特已经是巴尔的摩最具代表性的成功人士之一,贵格会中学的教职人员,自然不会拒绝他合理的“小小”要求,毕竟他只是不希望维斯帕身边围绕着疯狂的追求者。 维斯帕看着汉尼拔脸上被戳破秘密的神情,冷笑着挑眉,“怎么不义正言辞地指责我了,我高贵清白的莱克特医生?” 汉尼拔看着身下美艳绝伦的小脸,有一股莫名的邪火冲进大脑,他用拇指抚摸着姑娘红润的唇瓣,朝她低笑,“知道吗?每一次当我看见那些愚蠢轻浮的青少年,苍蝇一样的围绕在你身边,就恨不得他们立即成为黑帮火拼下牺牲的倒霉蛋,毕竟这里每天都在发生这些有趣的事。” 汉尼拔眯起眼睛凑近她,嘴唇几乎触碰上她的,“你真的知道我对你的付出?” “你幼时陷入梦魇哭泣着醒来,是我安抚你重新入睡。” “直到此刻,我依旧记得你收到第一匹小马驹时,惊呼的可爱样子。” “还有第一次换牙,闹脾气不开口说话的任性撒娇。” “生气发火时,就一股脑将手边的东西砸在我身上的坏脾气。” “包括第一次生理期,你竟然将那块血迹留在了我办公室的床上,那甚至是我亲手清洗的。” 他如兄如父的养育她成长,却在她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后,萌生了这样卑鄙龌蹉的念头。 他声音轻柔,却带着冰冷的杀机,“我倾尽所有精力与仅有的情感纵容你,但那些蠢笨的青少年,却只是将你当成一个证明自身魅力的工具,一则可吹嘘的谈资,妄想用性征服你,他们难道有资格靠近你分毫吗?” “但你拒绝了我!你竟然还说是什么见鬼的恋父情结!”维斯帕气愤的冲他发脾气,接着忽然呜呜地哭起来,看上去可怜的让人手足无措。 汉尼拔知道她又在故意让他心软了,但他看着姑娘沾满眼泪的小脸,下意识的便松开了手。 小姑娘还在哭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汉尼拔板起面孔,英俊的面容显得格外冷酷,蛊惑的嗓音却带着某种莫名的说服力,“所以你刚才在怕什么,如果不是这一情结作祟,那就证明给我看你的决心。” 维斯帕才不会因为这个老男人的几句话,就轻易被说服,上当受骗! 维斯帕恶狠狠的看着他,“我凭什么要证明?反正按你所说,全是你在付出,那当然是你该拼命留住我,不让我有机会逃走!” 汉尼拔被小姑娘气的头脑发热,他到底是怎么将她娇惯的这样任性邪恶,自私自利! “我简直应该用铁链将你拴住。”汉尼拔目光阴沉的看着她,低沉撩人的嗓音透露着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维斯帕下意识就想向后缩,她尝试从汉尼拔的手臂间逃窜,没想到却被对方再一次轻松的掀翻,摔在了沙发上。 汉尼拔握着她的手臂抬高,交叠在头顶,接着用单手压制着她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