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巨龙,残酷的侵占了美艳绝伦的维斯帕,她的喘息与呻吟,至今还在他的耳边响起。 他以为自己早已经因为幼年被虐待的经历,患上了障碍性心理阳痿,但那个夜晚他才知道,面对这个姑娘时,他如同红龙一样,充满着噩梦一般的性力量。 第二天,他便亲手绘制了一副红色巨龙的素描像,要求纹身师将他纹到了背后。 他的阁楼墙上挂着一面与身齐长的镜子,就摆在杠铃旁边。 那是整栋房子里惟一一面挂着的镜子,对着它他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的体格,在鼓起一块块肌肉时,他仔细审视着自己。 弗朗西斯看似瘦削,但当脱掉衬衫时,那些迷人的肌肉能让他在健美比赛中,出色地一展雄姿。 可是他并不愿意展露,他只想让维斯帕看见,看见他为了她,蜕变的如此强大。 维斯帕忽然看见他解开衬衫,这让她有些吃惊,说真的,他看上去并不像一个强奸犯。 事实上,她的想法并没有错,因为弗朗西斯在脱掉衬衫后,并没有触碰她。 他看上去健壮而有力,肌肉线条极为迷人。 弗朗西斯·多拉德张开双臂转过身体。 当维斯帕看见弗朗西斯肌肉虬结的身体上,那几乎遍布整个背部的、性感得让人喷血的红色巨龙纹身时,心跳猛然剧烈跳动了几下。 该死,弗朗西斯·多拉德竟然是红龙? 她为什么当初不阅读那本小说,或者至少看看电影,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一无所察。 维斯帕默默地腹诽,这件事告诉我们——多读书才能保住小命。 弗朗西斯转过身朝她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维斯帕几乎想要夺门而出。 但是凭体力,她显然无法战胜一个高大强壮的成年男人。 弗朗西斯·多拉德像是忍受不住诱惑一样,触碰上姑娘的手臂,她的身体是这样柔软,就像他梦中感受过的一样,单单是这样轻微的接触,就让他浑身发热。 维斯帕被他抱在怀里,他的手掌贴着她纤细而柔软的腰肢,沿着她背部的曲线下移,而维斯帕感觉到,他浑身简直像是橡木楼梯的栏杆一样硬。 维斯帕挣扎着躲开他的手掌,弗朗西斯并未因此生起怒火,而是像是被惊醒般,收回自己贴在她身上的手,甚至礼貌的致歉,就像是一位正派的绅士。 维斯帕努力放轻呼吸,听见弗朗西斯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的目光紧盯着维斯帕脖子处的红色痕迹,“汉尼拔·莱克特竟然如此卑劣的侵犯了你?” 维斯帕皱眉,“汉尼拔是我的爱人,我已经年满十六岁,这是合法的。” “不,他只是一个引诱未成年人的虚伪家伙,”弗朗西斯有力的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肩膀,他声音平静低沉,就像是在诉说某种事实,“而你是属于我的。” 维斯帕正要开口,忽然听见从船舱外传来的撞击声,她瞬间眼睛一亮。 她知道,那一定是她无所不能的汉尼拔·莱克特先生。 船舱外甚至传来直升机与警鸣声响,但这处坚固的船舱门似乎并不容易打开。 弗朗西斯沉下视线,嘴角忽然勾起笑容,“我可不会把你送给任何人。” 弗朗西斯看见维斯帕正看向撞击声传来的方向,他忽然想起十几岁时,被继亲家庭里那个年长他几岁的男孩痛殴的场景,那个叫耐德的男孩拽着他的头发用力往镜子上撞,几下之后,宽大的镜子便被撞碎了,沾满了血迹,不知多久后,等到耐德终于泄愤后才松开手,把他扔在那里扬长而去。 弗朗西斯的脸被血液沾湿了,他的眼睛因为疼痛而流出眼泪,但他没有哭。 但他此时看着维斯帕对汉尼拔毫不掩饰的依赖与爱意,竟然觉得眼睛酸涩。 他疯狂的想破坏些什么,她为什么要令他心碎? 他还有什么?对,对,他还有红龙,这姑娘既然胆敢伤害他的真心,就应该有为红龙献祭的准备。 不,不,他不能这样做,维斯帕还这样年幼,她只是被汉尼拔·莱克特蒙骗了。 别再自欺欺人了! 他就是个懦弱的丑家伙!还以为谁会真的看上他?难道还指望这个美艳绝伦的姑娘对他生出什么爱慕之情?他应该像红色巨龙一样,吞吃了这个让他伤心愤怒的姑娘。 弗朗西斯修长的手指插进维斯帕柔顺的长发中,接着从西裤口袋里,拿出一管针剂。 他的声音越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