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你头上这伤,对方是下了死手的。” 别说齐嫂子了,姜糖这个当事人都想不明白自己得罪了谁,想到什么,她又问道:“我昏迷前好像听到徐望归的声音了,那人被抓住了吗?” “都跑到部队门口了,能不抓住吗?”齐嫂子白了她一眼,又有些恼恨地说道:“苏师长说了一定查出背后的人,这事儿太恶劣了,简直不将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其实不用她说,姜糖也知道,对方肯定也很清楚,所以不顾一切想弄死姜糖,不就想着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吗? “那现在有线索了吗?对方有没有说他背后是什么人?”姜糖打听。 齐嫂子摇头,“不知道,有线索也不会朝外说,等小徐来了,你问问看,毕竟你是当事人,有权知道。” 两人说话间,齐嫂子已经把保温盒里的鸡汤倒出来。姜糖在她的搀扶下,勉强靠着床头坐起来。 姜糖昏迷两天粒米未进,也确实是饿了,就着齐嫂子喂过来的鸡汤,浅浅喝了一小碗。 喝完鸡汤,姜糖感觉到明显的精神不济,她又在齐嫂子的搀扶下躺下。 “真是麻烦你了。”姜糖有些虚弱地说道。 她此时才真正感受到远亲不如近邻的含义,如果没有齐嫂子,徐望归又不得不去营区,那她今天就是一个人凄凄惨惨戚戚了。 齐嫂子摆摆手,“这有什么,鸡都是小徐抓回来处理干净的,我就看看火,顺道送过来给你,不值当什么事。” 姜糖朝她笑笑。 齐嫂子还要到厂里上班,不能逗留太久,见姜糖这里已经没什么事,她很快就走了。 姜糖也很快再次睡过去,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了。 而她的床边上坐着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的小可怜。 百炼成钢放学就来到医院,小心翼翼地坐在她床边,防止发出声音吵到她睡觉。 见到姜糖眼皮滚动,兄弟俩都激动地屏住呼吸,下一瞬姜糖睁开眼睛,他们紧绷的神经一下松下来,眼泪控制不住陡然落下来。 成钢一把抱住姜糖的手,哭着一抽一抽地:“娘,你、你痛不痛?” 百炼咬紧下唇站在姜糖面前,巴巴地看着她,一个劲儿地用手背擦眼泪,也不说一句话。 姜糖笑了笑,“哭什么,娘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我和百炼一直喊你,你都不醒。”百炼哭着说道。 成钢一脸害怕,“跟老姨婆一样。” 老姨婆就是徐望归的姨婆,在江宁市照顾百炼成钢的人,后来死了。 许是姜糖之前的情况,让两个孩子想起江宁市的老姨婆,在他们的观念中,喊不醒就再也不回来了,也难道他们被吓成这样。 姜糖伸手摸了摸成钢的小脸,另一只手抓住百炼的小手,安慰他们:“娘只是昏迷了,跟你们的老姨婆不同,你们看,现在不是醒过来了吗?” 百炼成钢泪眼婆娑地看她,瘪着嘴巴点头。 “小姜厂长醒了?”徐望归走进病房。 下班时间要比平时许多,姜糖望向他,身上的衣服特意换了一套,不是在营区穿的。 徐望归察觉到她的目光,眉毛朝上扬了扬,“你可别多想,要不是担心衣服不干净感染了你的伤口,老子才不会浪费时间回去冲澡换衣服。” 姜糖:“……” 她抽了抽嘴角,“你这种人就得注孤生。” “什么孤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