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 “不早了,懒虫该起床了。”江寒笑了笑,把阮言宁揽进怀里,眉眼间是几乎要溢出来的宠溺,“你昨晚是不是占我的便宜了?” 阮言宁顺势把手搭在江寒的腰上,想到自己昨晚趁他睡着之后觊觎他美色的事,心虚地嘟囔:“我哪儿有?” “没有你害羞什么?说好考虑三天,结果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就想和我同床共枕。”江寒摇摇头,“没看出来我们一一对我这么有想法。” “我说没有就没有。”阮言宁把脸埋在江寒怀里,“明明是你故意耍赖睡在我床上不肯走。” “确定没有吗?”江寒说话的时候,故意拖长了尾音,听上去实在有些欠打。 阮言宁果然恼羞成怒,气鼓鼓地在他肩上拍了一下,“那你今晚还是回去睡你的次卧好了!” “那不行。”江寒翻了个身,把阮言宁压在下面,抬手在她光滑的脸上捏了一下,“没听过一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吗?哪儿有占了便宜就让我走的道理,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江寒!”阮言宁仰着头瞪他。 见小姑娘真要炸毛,江寒这才彻底笑开,低头在阮言宁的脸上亲了一口,敛了嬉笑,“以后我都睡这儿了。” 阮言宁哼了声,没应。 江寒又低头亲了亲她,一本正经地开口:“一一,我们现在是感情和谐的正常夫妻,没有分房睡的道理。” — 周五是胰腺外的年会。 周三周四江寒连着加了两天的班,就是为了和刘继尧、沈清嘉一起落实年会的各项事宜。 因为组上还有病人,需要有人留下来照看,而江寒、陈了还有袁向宇都是必须要去年会的,所以刘继尧的意思是阮言宁和唐豆需要留一个在医院。 这种学术年会,即便是非本专业的人,认真听听都会有不小的收获。 阮言宁其实挺想去,但一想到要把唐豆一个人留在医院,又觉得有点不厚道,所以她打算自己留下来。 可是当她周四找唐豆说这件事的时候,唐豆却说自己对年会不感兴趣,并且反复强调自己可以一个人留在医院。 阮言宁想了想,“那就一起留下来守家。” “别啊姐姐!”唐豆一听眉头皱得更深了,“我是真没什么想看的才不去,你跟着我这儿凑什么热闹。” 阮言宁耸耸肩,“那我去不也没什么好看的?” “你家江老师不值得你看?要是我老公要上台讲话,我说什么也要去现场给他应援!” 阮言宁被逗笑,“你以为追星呢?应援你都说得出来。” 唐豆作出一副“我懂”的表情,“你敢说在你内心的深处就没一点崇拜你老公?” 阮言宁语噎。 “所以说你别在这儿跟我磨叽了,安心去年会吧。”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科室有我天塌不下来的。” 唐豆这么坚持,阮言宁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周五早上直接和江寒一起去了年会现场。 年会是在海城一家五星级酒店召开,江寒先带着阮言宁去会场安顿下来,这才去准备自己的事情。 上午九点,会议准时开始。 刘继尧先致开场辞,紧接着是一位国内胰腺方面的学术泰斗,一直到他们两位讲完,江寒和沈清嘉才走上去。 几乎是江寒的身影一出现,阮言宁就举起了手机开始录像。 唐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