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言宁不希望江寒承受别人的指指点点,所以她才找了这么个借口不让江寒牵自己。 只是没想到这个借口居然换来了江寒的表白。 她的唇瓣张开又合上,最后只轻轻地说了声“我知道”。 阮言宁把手主动塞进江寒手里,朝他弯唇笑笑,“那我们牵到顶层的电梯门口。” 下了电梯,江寒和阮言宁一前一后走回科室。 看到阮言宁,唐豆不管不顾地冲过来熊抱住她,哭哭唧唧的,“宁宁你要吓死我了。” 阮言宁笑了下,轻轻在她背上拍了拍,“我不是说了我不会做傻事的嘛?你是不是傻?” “我不管你就是吓到宝宝了。” 唐豆这样的人都开始自称“宝宝”了,可见是吓得不轻,阮言宁偏着头想了想,“你吃午饭了吗?要不让江老师请我们一起快乐?” “啊?”唐豆没反应过来。 阮言宁抬眸看向江寒,“我们点外卖在你办公室吃可以吗?你刚刚答应我的今天可以吃炸鸡喝奶茶。” “可以。”江寒淡淡笑了下,“但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阮言宁朝江寒吐吐舌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进了江寒办公室,阮言宁就和唐豆大喇喇地在沙发上坐下来,阮言宁也不给江寒省钱,拿着他的手机下了个外卖软件就大点特点。 点奶茶的时候,阮言宁想到上次她请袁向宇喝奶茶时江寒哀怨的眼神,忍不住就给他也点了一杯。 不是用餐高峰期,加上店铺离得不远,外卖小哥很快就把他们点的餐送了过来。 江寒对油炸食物没有任何兴趣,捧着阮言宁给他点的奶茶坐在旁边,看着阮言宁吃得津津有味。 她们快吃完的时候,他突然问唐豆:“你之前说他们从阮言宁放在休息室的白大褂里摸出了红包?” 唐豆啃鸡腿的动作一愣,也不顾满嘴的油,赶紧点点头。 “那个家属说她的取款记录也和信封里钱的数目对得上?” 唐豆继续点头。 阮言宁这会儿也停了吃东西的动作,不解地看向江寒:“你是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江寒抬手把阮言宁飘到额前的几缕碎发别到耳后,才淡声开口:“那个家属可能没有撒谎,她说不定是真的给医生送了红包。” “没撒谎?”唐豆站起来,“那江老师你的意思是宁宁收了红包?” 她声音有些大,阮言宁拉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太激动,先听江寒把话说完。 江寒把奶茶放回桌子上,两只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给她们分析:“那个患者的家境我们是知道的,他们本身为患者治病的钱就是借的,又怎么可能拿出两万块特意来诬陷阮言宁,所以她肯定是得到了给钱就会治好她丈夫之类的承诺,才会心甘情愿把钱交出来。” 他顿了下,继续说:“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有人收了钱给了她承诺,现在为了脱罪和她串通把罪名推给阮言宁,还有一种就是有人假扮阮言宁,让她以为她把钱给的就是阮言宁,所以才会在事后紧紧咬着阮言宁不放。” 阮言宁自从知道这件事开始,脑子里就一直乱哄哄的。 听江寒说完,她忽然就回过味来了,好多东西其实是有迹可循的。 比如那天签手术同意书的时候,患者的弟弟说了一句话,他说“我嫂子说都跟你们谈好了”,明明当时她硬要塞红包给阮言宁之后她们是不欢而散的,又何来“谈好”一说。 “我觉得是第二种可能。”阮言宁完全没了吃东西的心思,忍不住跟着分析起来,“家属的目的是想治愈患者,对她来说只要把她老公治好红包给谁都没差。” “所以呢?”唐豆还在状况外。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