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这药闻了之后,哪怕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也能瞬间力大无比,红光满面,做上个三天三夜也不觉得累,别说凡人,有的修士还来买呢,用了的就没有不说好的。还有人一夜龙精虎猛,把那青楼里的妓女给干死了的。” 程光一脸得意,好似这种事情是多大的荣耀。 “给江宴秋下的那药跟这种药丸配套,那烟只要吸上一口,催动之后便手脚无力,灵力使不出来,把人变成只想求.操的贱.货。” 范轶听后一脸神往,想到江宴秋那张脸,不管是冷淡地叫他滚,还是笑吟吟地让他滚,都极其诱人。 他不由心生荡漾,下面险些抬头。 他咽了咽口水:“那就好,到时候趁他落单,按计划行事。” 于是那晚,江宴秋用寻踪香把村夫引开之后,只剩低等的交合欲望的村夫,转身去找了白天同样嚼过药丸,吸了更多白烟的范轶和程光。 怪只怪这俩人为了近距离蹲到江宴秋,竟然就在不到百米处,蹲在草丛里候着。 ——直接被抓个正着。 据说被人发现时,力大无穷的村夫一只手按住他们两个。 一个都没逃得了,两人俱是两股鲜血直流,惨不忍睹。 江宴秋:“……” 真是诡计多端啊。 .程史难忍悲痛:“掌门,我程氏虽然不是什么豪门望族,但我年岁过百就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千方百计送来昆仑,不指望他学有所成,至少人平安就行。可没想,这竖子竟然残忍至此,我程氏就这一根独苗,万一不能传承香火,我愧对列祖列宗啊!” 掌门一脸牙疼的表情,却不得不安抚这位悲痛欲绝的程氏家主的心情:“我理解,但是这事着实蹊跷,其中估计有什么误会。正好当事人也在这里,江宴秋,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范云英飞快插嘴:“掌门,还有什么好辩解的!把他拖下去打一顿,什么都招了!” 江宴秋不卑不亢道:“理解您绝后的心情,但恕我直言。” 他面带嘲讽:“您儿子如今的境地,完全是自作自受。如果他们自己不想着害人,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不能人道或许是他最好的福报。” “夫君,你看他还在咒我们儿子!”美貌夫人靠在丈夫怀中哭成泪人。 程史咆哮道:“竖子!你还敢狡辩!” 赶在他开口之前,江宴秋说道:“那日,程光自己心怀歹意凑到我跟前,朝我吐了口白烟,这件事在场的所有人都能作证。而到晚上,我被一个完全不应该出现在昆仑的凡人堵住,恰好这时药效发作,险些被他擒住。怎么样,程家主,这药的药效和那人发作的症状,听起来是不是很耳熟啊?” 美貌妇人打了个哭嗝,突然哑巴一样不作声了。 程史看着他,脸色依旧铁青,语气却是十分镇定:“那又如何?这药不就是忘忧丸吗,我程氏世代做些小生意,又能怎么样?忘忧丸在市面上流通甚广,凭你一张嘴,就能冤枉是从我家拿的吗?” 江宴秋轻笑:“家主您都这么说了,我能说什么呢,自然是有钱谁都可以买到的。但程光和范轶白日里向我吐的那口烟,又如何解释?宋师兄在旁边看得一清一楚,这总不能是我逼他的吧?” 程史立刻转头看向范云英,藏姝峰峰主被他看得发毛:“看我做甚么!范轶就算是朝你吐了那口烟,又能怎么样?你是什么矜贵的大人物,这点玩笑开不起的?我可不承认,这算什么证据!还有那个宋悠宁,他说的话就可靠吗?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私情偏袒你!” 他转头看向江宴秋,缓声道:“的确,这点证据,可说服不了我们。掌门真人在上,昆仑最是公正无私,如果我儿有什么好歹,我要你为他偿命!” 江宴秋:“行啊,那就把那名村夫叫过来呗。” “把他喊过来问问,到底是谁给他下了药,又是谁把他打晕了偷渡进昆仑,答案不就显而易见了吗?” 他说得这样胸有成竹,原本气焰嚣张的范云英立即有些惊疑不定。 难不成……这小子说的是真的? 可是范轶那孩子是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