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还娶了门妻子,怎么也不见人呢,不会是看你这副德性跟人跑了吧。” 他的话真真的扎在了徐光宗的心里,气的徐光宗想跳起来与他拼个你死我活,可他跳不起来了,今后恐怕都跳不起来了,打断他腿的人砸的很是用力骨头都碎了,如今只剩下一层皮将他的腿还连着了。 也正是因为他的腿断了,他新娶进门的妻子本有了身孕却突然说孩子不是他的也跟人跑了。如今宋子遇故意说这话难道知道些什么不成? 宋子遇瞧着他的目光手上又是一个用力,徐光宗嗷的一嗓子怒吼道,“你做什么!” 宋子遇悲伤道,“替你看腿啊。”说着他拍拍手对管家道,“走吧,既然是清河县老乡怎么也得好好招待了。” 张管家在宋家几年对这对主子的性情也有了了解,当下应了声赶着马车将人带走。 宋家门口围观的人瞧着马车走了几个老太太上前来安慰了徐容绣便散去了。 没一会儿被徐容绣拦在院中的田氏和蓝容恩兄妹也迎了出来,蓝容恩脸上淡淡早没了悲伤或者气愤,蓝容菲脸上倒是有一点不屑。曾经的家人如此不堪他们即便划清界限仍旧觉得不舒坦。 徐容绣道,“他们都被我安排到城南去了,不管他们。” “大姐打算日后养着他们?”蓝容菲瞪大眼睛道。 徐容绣点头,“当然,但是怎么养可就是咱们说了算了。” 蓝容菲微怔,一旁的蓝容恩却笑着拍拍她肩膀道,“好了,别想他们了,他们来京城也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瞧着总比在清河看不见惹事要强。” “哦。”蓝容菲眉头紧皱咬了咬唇也跟着进屋了。 宋家仁义,竟将当年与他们断绝关系的娘家人安置妥当,不仅给院子安置还安排人去照顾他们,而且为了担心他们不自在还单独找牙房给买的人。像宋家这样的人家可真是不多了。 宋子遇如今在京城水涨船高,是永安帝跟前挂了号的人物,加上过去这一年宋家在京城发生的事可谓是多,宋家的事到了第二日便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不管是大街小巷还是上朝的官员,无不讨论着宋家的事。 有人说宋子遇可怜碰上这样的岳家,也有人幸灾乐祸觉得宋子遇并非一帆风顺。 而这时几年前传言宋家夫妻不仁不义不认爹娘的谣言又被传了出来,不过这次责怪宋家夫妻的少了,怒骂徐保宁不是东西罗氏恶毒的人多了起来。 倒是也有人趁机浑水摸鱼造谣生事企图利用这事勾结御史去参宋子遇一本,最好在将蓝容恩的名声搞臭。可更多的声音却是再说当日断绝关系的文书,而且还是过了衙门的文书。朝中几个御史本就抱团,又有李御史在中间起作用,几个御史碰上说小话的人也只哼一声道,“每日不想着为民做主,净想着陷害这个构陷那个,我瞧着你家小妾又开始搞事情了,要不先参你一本?” 说小话趁机咬宋子遇一口的人当即受了惊吓,哪还敢说些别的。御史就是疯狗,惹了疯狗可是要挨咬的,也不知道宋子遇到底给这些疯狗吃了什么药,一个两个的向着他说话,实在是可恨至极。 至于当日在宋家门口围观全程的人自然也不满外头瞎传宋家夫妻不好的这种传言,再加上家中顶梁柱的暗示,那几个老太太当日便与人辩驳起来。 后来谣言反转,断绝关系的文书在京城中为人所知,甚至还有戏班子编写了三姐弟的悲惨遭遇,在戏园子里传唱开来,一时间徐保宁被骂的狗血喷头。 不过徐保宁现在日子也不好过,自打被张管家送入城南的宅子,他还以为他们一家的好日子来了,哪知出了两次门就被人扔了两次菜叶子,后来索性也不出门了。 没几日的功夫这一家子在附近出了名,没人愿意与这样的人家相处,甚至有人趁着夜色的时候还往他们门口撒狗屎,徐保宁藏在家里想着过些日子就能过去了。 而然过了十多日他想出门的时候却发现他出不了们了。 徐容绣自然不会轻易的让他在京城过好日子逍遥自在,吃喝不缺他们的,但是想出门那就门都没有。既然想在京城过那就过吧,把你关到天荒地老去。 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