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儿子展现十八班武艺。 灵夫人走过拐角,突然被人强行拖入旁边的木屋中,高大的人影将她压在墙上,屋内昏暗,她因看不清是谁而害怕的惊呼。 “别叫,是我!” 男人压低声音制止了她尖叫引来更多人,显然她也听出了男人是谁,顿时松了口气,但语言中难免夹着不满。 “怎么是你?你就不怕被族长发现我们走得近吗?” 他冷哼,对此不以为然,“怕什么,他躺在病床上都快不行了,族长之位也将要落入我的手中,整个蛮夷都掌控在我的手里。” 灵夫人鄙夷他自以为是,但却不表露,一如既往的劝他低调行事,切莫张扬被人抓住把柄前功尽弃。 “族长估计撑不过十天,你早些做好准备!” “不,十天太久了,只能是三天。” 说完,男人眼中染上浓烈的阴狠,使她看了心惊肉跳;对他爹都能狠下心,够绝情。 “三天后,自会有人助你拿下族长之位。”她已暗中布下一股势力,静待时机。 “等我得到族长之位,你就是族长夫人了。日后我入主中原称王天下,你就是本王的王后。” “灵儿盼着这一天呢!” 声音渐低,情爱方起,两人缠绵不休。 两人各自打着算盘,但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 第二天,族长蛊毒发作,当场死亡,族中陷入一片混乱,族长三个儿子上演争权夺势戏码,拼尽厮杀,血流成河。 最后,少族长势力更高一筹,稳定局面,其二弟被关押,三弟被刺死。 在他踌躇满志以为可以登上族长之位时,族中长老群起反对,指控他毒杀族长,残害胞弟,心狠手辣不配继任族长。 也有人指控长老们无凭无据,随意诬陷。 两方人马陷入对峙僵局。 倾盆大雨冲刷了满地的血腥,房中,少族长正咬牙接受逍遥子的包扎。 在这场血战中,他右胸口和左肩分别被刺伤,幸好没有生命危险。 “谢巫医救命之恩!”经此大难,他性格稍微内敛些了,居然懂得道谢,实属难得。 “不必客气,好生休养几日即可恢复。”逍遥子一边说着,一边认真地洗净手上血迹。 “咚咚咚”的敲门声伴随着女子柔情似水的声音。 “少族长醒了吗?我是灵儿!” 逍遥子听了差点憋出内伤,不就是前族长的灵夫人吗?还学娇滴滴的女子自称灵儿,真不要脸。 “既然少族长有客,我就不打扰了!” 他是怕看到灵夫人与少族长撒娇,他恶心,所以告辞了。 “巫医慢走!” 目送逍遥子出了门,他立马平躺下,合上双目,脸上写满了疲惫。 灵夫人给他检查伤口时暗中观察他,突然间发现他与往日有些不同。不过想想,人经历生死,有些许转变也在情理之中,于是便没把他的变化放在心上。 气氛静默了许久,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僵局,“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长老们一致反对他继任族长,可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先凉着,过几日再说。 “且休息一番再说!”他懒懒的不肯多言。 灵夫人欲言又止,将欲说出的话咽下去。 蛮夷族内乱未平,暂时无心插手中原纷争。 少族长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惹怒了她。 “我只是提醒你,别忘了当初我们的约定。”灵夫人愤懑不平,似有命令的口气,语气不善。 他不耐烦的暼了她一眼,只说了三个字便转过身去闭目养神。 “我没忘!” 任谁都不喜欢被质问,灵夫人自诩最懂男人心思,此刻竟忘了。 往日恩爱缠绵全无,两人不欢而散。灵夫人回房后气得砸碎了心爱的梳妆镜。 她从枕边木盒中拿出一块精致的木牌,上面雕刻着古老的符号,应该是蛮夷族流传的文字。 她拿在手中细细摩擦,目光深邃悠远,眉毛上挑,紧咬下唇,暗暗做了决定。 求人不如求己,她想要的,要靠自己得到。 当晚,夜深后,众人陷入睡梦中,她披着黑色披风悄悄出了这座府邸,连夜骑马离开,直至天明方归,同时,边境有一批人马悄然而至,大约一万人。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