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华绮闻言,黛眉微微一敛。 怎么又是太子?他就不能消停些! 虞华绮看向老管事,“我有话要单独对凌厦说。” 老管事会意,快速退出书房,帮他们带上房门。 随后,虞华绮将周家祠堂的事告诉了凌厦,让他代为传达,告诉闻擎。 那厢,东宫内的确出了大事。 太子遭禁足,日日抑郁烦闷,不慎中了暑气。今晨,他的身子好容易清爽些,怏怏不乐地去敲编钟。 谁知有个编钟掉落,砸伤了他的脚。 太子登时痛到昏迷。 皇帝心疼太子,一下朝就赶至东宫探望,在里面待了大半个时辰。 待皇帝从东宫出来,他立刻传召荣王,驳回了荣王的请求,不许他娶虞华绮为侧妃。 荣王正打算去看望太子,突然被皇帝传召,又突然被驳回请求,整个人都懵了,想跪下求皇帝,却被严厉呵斥,赶了出去。 原本皇帝都快要答应了,荣王以为,自己娶虞华绮是板上钉钉的事,怎料突然被驳。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待出了宫,才逐渐回过神,品出浓浓的失落和不甘来。 荣王心烦意乱,叫了酒肉朋友赵小侯爷,共赴揽月楼,不醉不归。 他们俩喝了六七坛酒,很快便醉得说起胡话。 荣王砸了酒壶,既恨又恼,叹气道:“父皇无缘无故的,为何驳了我的请求!” 赵小侯爷半卧在贵妃榻上,眯着眼睛说醉话,“怎么会是无缘无故呢,嗝,王爷难道不知陛下为何驳回您?” 荣王喝得眼眶都红了,不知是醉,还是想哭,“本王如何知道!” 赵小侯爷抱着酒壶,往嘴里灌了几口,醉醺醺道:“原本好好的,陛下都准备答应您了。东宫一出事,陛下就驳了您的请求。这么明显,您还看不出来?” 荣王闻言,醉眼掠过一丝猜疑,但很快又道:“你是说此事与皇兄有关?不可能。” 赵小侯爷喝醉了,口齿不清,大着舌头骂:“你蠢啊!怎么不可能。” 荣王本就心烦,突然被骂,气得要揍人,“赵阔,你闭嘴!” 赵小侯爷丝毫不惧,他一旦喝醉,就疯疯癫癫的,没有半分收敛,见荣王生气,非但不闭嘴,反说得更欢了。 “太子殿下嫉妒您。他不愿让您既有靖国公府这么庞大的岳家,又得虞家这样大的助力。” 荣王怒极,扯过赵小侯爷的衣领,往他脸上揍,“你少胡咧咧!皇兄哪会那般小心眼?我想娶虞华绮,他一直都知道的,若不是教场出事,他早帮我向父皇求情了。” 赵小侯爷躲过荣王的攻击,醉眼含着嫌弃,“您也知道,太子在教场出了事?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禁足东宫,而您深得帝宠,在朝中如鱼得水。您可知,现在朝野纷纷在传,您才是真龙天子?从前您娶虞华绮,是为太子巩固势力,现在您娶虞华绮,是威胁太子的地位。您以为,太子还坐得住吗?” 荣王不信,他自幼最相信太子的。 可赵小侯爷说得有理有据,他找不出话来反驳,只好气急败坏地和赵小侯爷打了一架。 偏偏赵小侯爷手脚灵活,荣王打不过他,反落了下风,被揍得摔倒。 打赢了的赵小侯爷冷笑几声,突然栽倒在地,呼呼大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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