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脸蛋上不但扣着墨镜,还裹着粉色的头巾。
但露出一星半点的肌肤,也如羊脂玉般洁白莹润。
的确摩登,还有些神秘。
有种奥斯卡巨星的气场。
但杨根硕认出来了,她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蓉姐。
“漂亮吧,大牛,要能娶上这女人,短命十年,哎……”
李虎一回头,大牛不见了,车门大开,再扭头一看,民政局门口的台阶上,大牛抱住了那个摩登女郎。
女郎并不抗拒,头巾散开,露出欺霜赛雪的容颜,在杨根硕怀中的,她优雅的唇扯出好看的弧度。
“我的女神!”李虎悲呼。
“李哥,有事你就先走,没事就等我一下。”杨根硕远远地对他说。
“没事没事,我就在这里等,这就是我的工作。”
“那麻烦了。”
然后,在李虎的眼睛里,查蓉挽住杨根硕的胳膊进了民政局大厅。
不是吧,难道大牛要跟人登记结婚?
不应该呀,他刚刚明明说,只是陪朋友过来换证。
这么说,那个摩登女郎居然要离婚?
哪个男人脑袋比驴踢了,这样的女人都不要?
哪怕放在家里,当一个花瓶,那也赏心悦目,那也有了奋斗的动力呀!
除非这个女人需索无度,不光是生理上,物质上也是,然后,男人应付不了她,只好分开。
李虎这么一想,对女郎的观感就大打折扣了。
就在这时,李虎口中,那位脑袋被驴踢了的,同样扣着墨镜,戴着口罩,东张西望,鬼鬼祟祟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
大厅里。
杨根硕、查蓉坐在靠墙的铁椅子上等候。
“姐,别紧张啊,看你,手上都是汗。”
杨根硕握着查蓉的手,轻声安慰。
这会儿,查蓉已经卸掉头巾,摘下了墨镜,露出了令大厅增色令女人失色的容颜。
“大牛,你不懂婚姻对女人意味着什么?”查蓉轻声说,“这是女儿第二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还可以有第三次第四次,乃至第n次啊。”
“大牛,你这是咒你姐呢!”查蓉佯怒。
“不是。”杨根硕笑道,“我觉着吧,这婚姻,尤其是没有孩子的婚姻,那就跟女人第一次一样。”
“嗯?”查蓉皱眉,很好奇杨根硕能说出什么奇谈怪论,“请继续。”
“也就是说,你不要把它太当回事。”
“不明白。”
“这都不明白?”
“你太把她当成一回事,就像古代,生死是小失节事大,那还不得去死?你要不把它当回事,那也就是一层膜的事儿。”杨根硕意犹未尽,“你说说,现在又有几个女人能够将那层膜留给未来的丈夫,来捅。”
“大牛!”查蓉一把掐住他的腰,“你这张嘴真下流。”
“嘶……”杨根硕吃痛,“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是女人。”查蓉不松。
“算了,换个话题。”杨根硕苦着脸,“那厮会来么?”
“他答应了来的。”这一招果然有效,查蓉松手了。
“来了。”杨根硕、查蓉同时朝入口看去,异口同声。
即便如此伪装,两人依然一眼认出了万爱科。
哪怕戴着墨镜,杨枫依然能够从万爱科眼中看到一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