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他吗?”杨根硕问。 维多利亚翻译过去。 冯裁缝点点头:“我虽然只是个裁缝,也并非食古不化,也会接触一些新事物,我也咨询了一些专家,也上网查阅了一些资料,的确,这是一种比较常见,而且是比较稳妥的做法。” “那你为什么不做?”维多利亚替杨根硕问了。 “任何手术都有风险,何况这个神经密集的地方,去掉一块骨头,安装一块金属的。我怕……”冯裁缝苦笑:“要是哪一天,我昏迷不醒,被人拉过去,做了也就做了。” “冯裁缝,既然这样,咱们就应该鼓起勇气,去积极治疗啊!要是哪一天,穿不到你亲手做的衣服,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殿下言重了,只是一种习惯而已,总不能光着吧!”冯裁缝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又摇头,“我老了,不可能伺候殿下一辈子。” “冯裁缝,咱们先不说衣服的事情。”维多利亚摆摆手,转而看着杨根硕,“大牛,你有没有办法?” “要看冯裁缝的意思。”杨根硕说,他是大夫,不可能热脸贴冷病人的屁股去。 维多利亚点点头:“冯裁缝,你能相信我吗?” “当然,殿下何出此言?”冯裁缝问。 维多利亚道:“那我可以告诉你,连圣约翰医生都对大牛五体投地。” “怎么可能?”冯裁缝瞪圆了昏花的老眼。 “空口无凭,”维多利亚扭头看向门口,准备让人将圣约翰叫过来,结果,是劳拉领着百合、花小蛮他们几个来了。 “殿下,人已带到。”劳拉说。 “好的,劳拉,去把圣约翰医生叫来。”维多利亚说。 “是。”劳拉转身离去。 “公主姐姐,叫我们来干嘛啊?”二丫上前,俏生生地问。 “维多利亚想要让皇家御用裁缝给你们做几套衣服。”杨根硕扭头朝维多利亚道:“你有心了,谢谢。” “谢什么,无论如何,这一次,大家都给了我不小的支持,有行动上,有精神上,我只是聊表寸心。” 维多利亚说完,招呼大家坐下。 冯裁缝也坐下了。 不多时,圣约翰跟着劳拉走进房间。 “殿下,你找我?”一扭头,“咦,冯裁缝,你怎么也在?” “圣约翰,我问你,冯裁缝的病情严重吗?”维多利亚补充道:“你要客观,实事求是。” “殿下,非常严重,到了必须处理的地步,我不止一次的劝说冯裁缝,然而,他却不肯,我们医生也不能强迫病人做出决定,毕竟任何手术都是存在风险的。而且,病人本身也有治与不治的自由。” 杨根硕看了眼维多利亚,然后目光方才朝向圣约翰。 他问:“圣约翰医生,那你说说冯裁缝为什么会得这个病。” 圣约翰道:“回杨先生,这属于职业病,就是劳损,骨骼也是消耗品,加上平时不注意锻炼,没有及时补充营养,一些职业人士,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的很多部位都会出现问题。”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冯裁缝应该是长期伏在那儿踩缝纫机,没日没夜,颈椎长期受到压迫,损耗比较严重,通过拍片,我们可以看到,其中一块已经变得非常薄弱,随时都有可能……” “不用说了。”杨根硕摆手,扭头看向维多利亚,“你问问冯裁缝,愿不愿意接受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