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舍会不会有人? 如果有,是男是女? 不管怎么说,这样跑过去都有些失礼。 要是对方是女人,自己就是耍流氓。 真是叫人无所适从。 索性再次盘膝打坐。 到晚上再说吧! 杨根硕没去过海滩,听说有人在海滩晒日光浴,脱光光,埋进沙子里。 想了想,他也照做了。 只露出一颗脑袋,看着远方。 没有计时工具,时间,只能通过头顶的太阳判断了。 不知过了多久。 太阳终于落山,那一轮巨大的蓝月升上了天空。 杨根硕还没来得及感叹自然的壮美,就发现气温在急剧降低。 之前沙子能把人烤熟,现在,能冻掉皮。 这种转换几乎没有过度,就好像整个空间突然放进了冰库。 好在,他还有玄阳真气。 很快适应了夜晚的温度。 晚上裸奔,总比白天来的强一些。 而远处的茅舍,黑灯瞎火,让杨根硕很是失望。 但那边有丛林,有水域,他还是毫不犹豫往过走。 踩着冰冷却依旧松软的沙地,他走的还算从容。 但是没多久,他就停下了脚步,因为,有三双火红的眼睛盯着他。 有些动物,晚上眼睛是红的。 也有因为得了红眼病。 但是,这是三头狼。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狼的眼睛会变红——除了色狼。 晚间,狼的眼睛应该是绿油油的,之前他来的路上,看到过成千上万双那样的眼睛。 三头狼呼哧呼哧喘气,皮包骨头,也不知道多久没吃过东西了,让杨根硕看着都有些同情。 人家佛祖割肉喂鹰。 他没有佛心,顶多就有些同情它们。 同情过后,看看自己光不刺溜的身体,再看看它们身上的皮毛,有了主意。 这时,三头不大正常的饿狼发起了进攻。 两头从正面,一头从背后。 同时飞扑,配合默契。 杨根硕有些想笑。 自己这一身铜皮铁骨,在时空乱流中都没被撕碎,几头饿狼能行? 想来它们也是饿极了,所以打算孤注一掷。 前后三头狼飞扑过来。 最后一刻,杨根硕上身后仰,从容避过。 同时起脚,将背后那一头踹上了天。 然后腰身一拧,面对后面两头。 右脚掌在沙地上碾动。 有些发麻。 刚刚踹中的分明是饿狼的腹部,怎么也好像踹在铁板上似的。 要是狼的防御跟他一般强悍,就有些尴尬了。 一击扑空,两头狼呼哧呼哧喘气。 很显然,它们精力有限,舍不得浪费一分一毫。 终于,那头被踹飞的狼姗姗而来,它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嘴角也有些血污。 看到这一幕,杨根硕心里有数了。 铜皮铁骨又如何,脏腑还是没有咱的强悍,这一下,八成受了内伤。 不得不说,狼的智慧非常之高。 三个小伙伴再次形成了合围,然后,再次发动进攻。 背后两只,正面一只。 依然是飞扑。 杨根硕心中哂笑,真是死脑筋啊,也不知道变换一下进攻方式。 他依然同样的防御方式。 上身后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