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道：“听说她这次也搞了个噱头，说是要做全b站最昂贵的一期美妆视频。” “全b站最昂贵？哈哈，你说真的吗？”赵咩咩直接笑出了声来。 好友信誓旦旦：“没错，我还专门去看了一眼她的标题。” “那我倒不讨厌她了，就是单纯的同情，是有多傻啊这人，一毛钱都还没赚呢，就异想天开通过这个噱头吸引人气。”赵咩咩微微眯起眼。 “别到最后拍视频的预算全是网贷来的，赚不到钱以后还不上利息，最后全网疯传果照，啧啧啧……”好友恶毒地揣测着。 赵咩咩不像她好朋友那么毒舌直接，可心底里却也是这么想的。 她巴不得看姜玥马上就翻车，然后她就可以因为上次被人拉出来和姜玥作比较的事狠狠出一口恶气。 不过，在粉丝面前，赵咩咩为了保持‘姿态’，自然不会表现的有多在意。 ** 和好友通完电话，赵咩咩心情舒畅不少，助理这时也已经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就绪，只等赵咩咩一声开始，然后就正式开始拍摄。 赵咩咩照例在拍摄前先敷上一张补水保湿的面膜，在等待面膜的十分钟里，拿着手机随手打开b站首页。 “最近都没什么好玩儿的视频。”赵咩咩懒洋洋地道。 “那个……”助理看了一眼赵咩咩，想说什么话，却又不敢开口。 “什么事？” “老板，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助理犹豫。 赵咩咩放下手机，唇角微微上扬，媚眼如丝看着助理：“想说什么就说，没什么该不该的。” 助理知道赵咩咩脾气不好，可她又觉得，如果现在不说就晚了。 “就是关于我们这期视频的素材，我刚刚看到有一个up主已经拍过了，而且播放量很高，现在已经在每日播放榜单上了。” “不可能——”赵咩咩笃定道。 助理着急替自己辩解：“真的，我亲眼看到的，而且是昨晚刚发的，弹幕好多，老板，我们应该怎么办？” 赵咩咩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面膜不面膜的，她直接把面膜揭掉，然后拿出手机打开b站每日播放排行榜。 让赵咩咩万万没想到的是，榜单的第一名，居然就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个视频。 标题：【尝试拍摄b站最昂贵的一期美妆视频】 up主：江月何年粉丝数：5.7万 赵咩咩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堵在胸口处闷得慌。 拿着手机的手指微微颤抖，赵咩咩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猜测：该不会就是这期视频，出现了她今天准备拍摄的眼影系列？ “啊，就是这个，现在竟然已经排第一了。” 助理余光瞥见屏幕上的字，当下认出了视频的标题，吃惊道。 “闭嘴——”赵咩咩脸色铁青，用精心护养的手指把手机紧紧攥住，力度之大，像是要把手机捏碎一样。 ** 视频播放量飙升至全站当天第一，就连姜玥自己也没想到。 她最初的预估是，起个夸张的标题噱头先把观众吸引进来，然后再利用各种她搜罗来的昂贵高价化妆品，留住观众的目光。 但视频一旦发布出去以后，这件事就完全无法控制了。 她甚至做好了这期造价昂贵的视频可能会血本无归的心理准备，因为没有人规定，你投入的更多，你的收获就会更多。在这一行，爆红或者爆黑，都只是瞬间而已。 不可否认的是，姜玥的运气很好。 视频一发出去，就有不少她自己的粉丝关注到了，给她点赞投币不说，还主动自发的把视频链接分享到自己的好友群里。 当然，其中起到最关键性作用的便是程妍，作为五十万粉的一个网红，M.ｉYＩＧｕ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