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映梅一个,要是他真的能变心,那我费尽心机做了他的嫂子只为能天天看着他,又算什么?笑话吗?” 王韵兰说着竟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哭,更显得疯癫,没有一丝在人前的风采。 顾宗齐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我早就知道他说的话也没有那么绝对,他当初也说绝不成亲,为了仕途不也一样妥协了,现在也开始对许氏渐生好感,再过一段时间,怕是那绝不圆房的话也能抛在脑后,到时候……” 王韵兰听了这话,被刺激的竟然慢慢恢复了平静,她胡乱的擦干脸上的泪,整了整凌乱的头发,看上去又像那个冰清玉洁的王氏千金了:“到时候生上那么三四五六个孩子,还有你站的地方吗?” 被顾宗齐阴冷的眼神看着,她也不畏惧:“你不在这个时候除掉许容辞,难道等着她跟顾宗霖生儿育女吗?” “你难道有什么好主意不成?” 王韵兰贴近他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然后抬起头:“如何?” 顾宗齐看着王韵兰那姿容秀美的面庞,慢慢露出一个笑来,他暧昧的摸着王韵兰的脸,贴过去轻轻吻着她的耳珠:“我就知道,大奶奶与我是天生一对……” 说着,将人缓缓推倒在榻上,翻身覆了过去。 王韵兰皱紧了眉头,手紧紧抓着衣料,最终却只是把头歪向了一边,任身上的人动作。 第23章 责任,鸿门宴 容辞被顾宗霖一路拉回了三省院,直到两人进了屋子,顾宗霖才松了拉着她的手。 这时容辞已经明白这次谋划肯定是失败了,但她实在想不明白顾宗霖是吃错了什么药非要来插一脚,本来这出戏根本没有他的位子。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二爷,您……” 顾宗霖将外衣脱了下来:“下一次遇上这样的事,你就早些差人知会我一声,这些下人们居然有这样大的胆子,这样的流言也敢传。” “您是怎么知道的?”容辞一边接过他的衣服,将之整理妥当摆好,一边问道:“难道有人敢跑到您跟前去说这话?” 顾宗霖看到她下意识的动作,眼里晕出一点浅淡的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笑意,他轻扶着容辞的肩膀,将她带到罗汉床边上,待看她坐下了,方坐到炕桌的另一边:“不是你的侍女去前边通知我的吗?” 容辞疑惑:“我的侍女?” “就是那个……”顾宗霖扶额想了一想,道:“叫叶什么的那个。” 容辞一下子明白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简直恨不得立时叫人拿了叶兰来,当面赏她几个巴掌。 她就说呢,顾宗霖怎么莫名其妙的就知道这件事了,他身边能跟他说得上话的下人就那么几个,他们连容辞病了小半个月都不会跟顾宗霖多嘴,更何况只是一些流言了。 闹了半天,原来是自己这边的丫头坏了事。 近来容辞的身形已经变得越来越明显了,若不是亲信,在屋里伺候的丫头太容易看出不对了,因此除了李嬷嬷、锁朱和敛青三人外,已经不许其他人未经通传就随意进出了,别人还好,举荷和叶兰是陪嫁的贴身大丫鬟,不好打发,但李嬷嬷不知用了什么理由,把举荷派去打理嫁妆,也打发了叶兰去总理针线上的活计。 叶兰不安分,是如今三省院中上到容辞下到扫洒的婆子都知道的事,这大冬天的,明明都是成日里被关在后院中当差,针线房里的其他人忙的手都腾不出来,她偏偏就能挤出空来穿的花枝招展的往前院凑,要不是顾宗霖的书房管得严,还不知要闹出多少事故来。 李嬷嬷生平最是看不上这种丫头,要是换作平常早就发作了,但目前是关键时刻,唯恐动作多了节外生枝,就没腾出手来料理她,容辞也觉得反正这丫头烦的又不是自己,给前院里的人找找事做也没什么不好,因此也没有追究,没成想这一时放纵就酿成了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