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跟前的男人是自己血浓于水的亲哥哥,暮楚心下掠过一阵钝痛,她匆忙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楼司沉,别这样!” 她不停地别脸,想要避开他有魔力的深吻。 楼司沉却仿佛是同她杠上了一般,她躲,他追,她避得厉害,他就追得更紧。 “楼司沉” 暮楚被他惹得没了气力,只能无力地叫着他的名字,“你到底想要怎样!” “你觉得我想要怎样?” 楼司沉邪气的在她耳畔间问着,湿热的舌尖,撩过她受伤的耳垂,忽来的热感,夹杂着刺痛感,惹得暮楚一阵激颤连连,小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道嘤咛声,下一瞬,人就被楼司沉霸道的摁在了沙发上,甚至,不等她回神过来,她身上的裙子却早已被他扒了去。 待暮楚反应过来,她身上几乎已经是一丝不挂。 她吓坏了,“你放开我” “晚了!” 楼司沉沉哑出声,下一瞬,倾身过去,完全不给她任何的准备时间,直接将她深深刺穿。 他双目猩红,睥睨着身下泪眼涟涟的暮楚,“你不是一直想让我赔个孩子给你吗?现在就赔给你!” 楼司沉说着,腰间的动作,变得越发凶猛起来。 “我不要!” 暮楚奋力推拒着身上的他,面色刷成惨白,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际间涌出来,“戴……戴套…… 楼司沉却是置若罔闻一般的,缠住她的细腰,将她要得更深,更密。 湿热的吻,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的落在暮楚柔软的红唇之上,汲取着属于她独有的味道和芬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他空虚的内心填满…… 一个小时后,终于,所有的翻云覆雨结束了。 暮楚像是一滩烂泥,软在了单人沙发上,甚至连呼吸一口气的力气都没了。 楼司沉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长裤和衬衫穿戴整齐了,只是衬衫的纽扣还未来得及全扣上,胸口随意的敞开几颗扣子,露出一片古铜色的胸膛,结实而又性感,着实惹人遐思。 在伸了手,把软成泥水的暮楚抱进自己怀里,让她在自己腿上坐着。 暮楚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回神过来,羞耻的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却被楼司沉的双手用力给摁住了,他性感的喉头滑动了一下,沙哑起唇,“你再乱动,我不介意把刚刚的运动再来一遍!” 这个流氓! 暮楚扭捏了一下,再见到他那双盯着自己的炙热眼眸之后,她再也一动不敢动,洁白的贝齿,重重的咬了咬下唇,默不吭声了。 楼司沉倒也没有为难她,伸手把茶几上的医药箱摸了过来,开始给她受伤的耳垂消毒上药。 消毒水碰过伤口的时候,暮楚疼得抽了一声,脑袋下意识的往一旁避了避。 楼司沉湛黑的幽眸微暗,薄唇抿着,没说话,只继续下一步上药的动作。 而动作,较于刚刚,明显又轻了些许,仿佛是唯恐会弄疼了她一般。 暮楚其实是能感觉到的,面对他难得温柔的举动,她的心脏还是不由狠狠地漏跳了一拍。 偷偷掀起眼帘瞄他几眼,转而又匆匆忙忙的别开了脸去,颊腮泛起一层不自然的潮红之色。 却听楼司沉冷着声线同她道:“别妄想再去酒吧里卖酒了!” “……” 暮楚拧眉瞪着他,“……这是我的事情。” 对于他的插手,她表示非常不满。 楼司沉故意用手里的棉签压了压她的伤口,咬牙说道:“那你试试,看还有哪个酒吧敢收留你!” “嘶疼!” 暮楚疼得直抽气。 楼司沉淡淡幽幽的继续说道:“再被我发现你抽烟,我废了你这张嘴!” “……”这家伙,简直就跟黑道老大似的,什么事儿都靠暴力解决? 暮楚别提有多郁闷了,却偏偏,面对他的警告,自己又不敢再做任何反口。 满脑子里的都在想,如果自己不去酒吧上班的话,就少了一份高薪工作,那之后自己要去干什么好呢?难不成她又得重新找工作了? 她也真够倒霉的!好好儿的,偏生就撞见了他! 楼司沉约莫知道她花花肠子里到底在琢磨些什么事儿,却什么也没说,替她上好药之后,便放开了她去。 暮楚连忙穿衣服。 楼司沉准备离开,出门前还不忘提醒她道:“早点睡!” 说完,径直出了门去。 而这会儿,已经快四点半了。 再过几个小时,天都要亮了。 门阖上,他走了,宛若一并把房间里所有的暖气流都带走了一般,暮楚怔怔然的坐在沙发上,身体里仿佛还残留着他的味道,挥散不去,心里却是空落落的,什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