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时候用它来防身。” “……好!”扶桑点头,忽而又想到什么,“那你呢?你把枪给我了,你怎么办?” “这种玩意儿,我不缺,你不用替我操心。” “那就好!”扶桑稍稍放心了下来,乖乖把手枪藏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我先走了!” “等等!”扶桑拉住了他,“呃……那个,那我什么时候把枪还给你?” 霍慎深深地看她一眼,“下次再见的时候吧!” 下次再见?可他们真的还有下一次见面的机会吗? 扶桑到底没忍住,多问了一句:“霍慎,我们真的还会有再见的机会吗?” 不知怎的,这一刻,她竟然莫名的有些不舍起来了! 霍慎盯着她的深眸沉了沉,“希望有吧!” 末了,又忽而伸手出来,轻拍了拍扶桑的后脑勺,肯定道:“会有的。” 不知怎的,听着他的话,扶桑竟莫名有些鼻酸起来,她情不自禁的握住他的大手,哽咽道:“一定得有!你把我掳在这这么久,我缺课了这么久,老师会给我记过的,你得亲自送我去学校,跟我老师说明情况。” 什么记过,什么说明情况,当然,这些理由都是扶桑随口乱扯的,她都已经失踪这么久了,哪个丧心病狂的老师会因为这原因而记她过呢?可她总得给他们找个再见面的理由吧?不然以后真的再也没机会见面了,怎么办? “行么?”见霍慎一直不说话,扶桑有些急了,又追问了一遍。 霍慎伸手过去,替她抹了眼角的痕迹,心尖儿上莫名的闪过一丝少有的悸动,点头,“行!” 扶桑漂亮的唇角顿时绽开一抹迷人的笑来,“那我等你!再见。” “再见” 霍慎深深地看她一眼,出了房间门去。 扶桑站在窗口,直到目送他离开。 深夜,寒气很重,窗外雪花飞舞,满地银装素裹。 卧室里,没有开灯,整座别墅都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光亮,彻底进入了休眠状态,可扶桑却是分毫的睡意都没有,当然,也更加不敢睡。 她站在落地窗前,悄悄掀起窗帘一隅,偷偷觑着窗外那暗黑的一片,唯有晦暗的路灯还在亮着,而从前守在这里的保镖,这会儿早已不见了踪影。 外面,异乎寻常的的安静,以至于,扶桑这会儿,连自己的心跳仿佛都能听到一般。 她的心跳,很快! 今夜,毕竟是一场生死较量,虽然她不用亲自参与,但她的心已经随着霍慎上了战场,另一方面,她也在心急的等待着救援。 她想出去!想要逃离这个有如地狱一般的鬼地方,尤其是现在,她更是迫不及待! 扶桑握紧了手里的枪支,想到霍慎走之前与自己说的那番话,她低声轻语保证道:“所以,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一定不会让自己成为你的负累……” 也要对得起他这些日子对自己的呵护才是! 却倏尔间,窗外一道黑影飞快的掠过,扶桑心下蓦地一惊,“谁?谁在外面?” 她大声喊了一句,背脊顿时一片冰凉,冷汗一瞬间就将她的衣服浸湿,连握着枪支的手都开始隐隐的打起了颤来。 要知道,她现在可在几米高的二层楼,而什么样的人,才能在外面如此轻松的飘过?又或者,刚刚只是因为她太紧张而产生的错觉?可能吗? 扶桑一颗小心脏都已经提到了嗓门眼里,她还试图探头去看,却只听得窗外传来一道玻璃被划开的声音。 这玻璃可是防爆的,可是,居然都能被人划开!而外面的人,又是谁?来人是善还是恶? 这些,扶桑都全然不知,她只知道,眼下有人要破窗而入了,且手法还非常纯熟。 扶桑的大脑有小片刻的空白,她正琢磨着自己到底是逃出门外去,还是一枪打在来人身后,又或者,待弄清楚来人是谁时,她再做决定? 正当她思忖之际,却忽而,那抹黑色身影,一下子利落的从窗外跃了进来,直朝扶桑扑了过去。 “啊”那一秒,扶桑终于看清楚了来人。 竟然是从前把她抓进这个地狱中来的大恶人,钟凛! 扶桑几乎是下意识的,给抢上了膛,想都没想,“砰”的一声,就照着朝她扑过来的男人,一枪打了出去。 只是,却不想,那钟凛身上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