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疼,韩政宇温柔的抱住南冬矢,在他的耳边柔声低语。 他的温柔、他的温暖一直都在,熟悉的感觉充新回到自己的身边,让南冬矢的眼泪越掉越兇── 「我命令你不可以再离开我了……」 「好,就算你再说一次不要我了,我也绝对不会再离开你。」将额头抵上他的,韩政宇柔声轻笑。 「笨蛋……」南冬矢下意识地捧着男人的双颊,主动将双唇贴上他的,笨拙地技巧、粗鲁地动作,还碰撞到彼此的牙齿,传来丝丝疼痛。 「好痛!」退开男人的唇,南冬矢捂住有些红肿的唇,吃痛一声。 「让我看看。」韩政宇轻笑,伸手轻轻移开他的手,然后低下头,低哑的嗓音出奇诱人。「我来教你,吻是这样接的。」 说完,韩政宇火热的舌立刻深深探入他温润的唇,缠上他的舌纠缠着,南冬矢生涩地回应着他,此时从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甜腻香气,让韩政宇松开他的唇,认真地看着他:「你在发情?」 南冬矢点点头,带着哭腔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发情会提早到?我有打抑制剂还吃了药,稍微减缓了不适,强效的药物都被我用完了,抽屉里只剩下一般的,结果还是没有用处。」 原来这就是他今天请假的原因? 原来他这一年来都是这样渡过发情期的?这对体质敏感,还有药物產生排斥的omega来说,是多么痛苦,唯一的方法,是找到alpha缔结关係,才能解救他长久以来的痛苦。 原来严昊霖并没有碰过他,他还是属于他的! 「我可以抱你吗?」这一次的意义不同,以往都是在南冬矢无意识下和他上床,这一次他想要在他清醒地时候亲口得到应允,不是被迫,是心甘情愿。 「那么……你愿意标记我吗?」南冬矢破涕为笑,垫起脚尖,主动给予回应。 两人激烈地吻着,迫切的脱下彼此身上的衣服,没有多馀的时间思考此时正在客厅而不是在房间里,不管怎样都好,只要能够和他在一起,在哪里都是一样。 当粗糙的大掌,抚摸过他的全身;当温热的轻吻,吻遍他的每一寸肌肤,彼此散发的费洛蒙就像浓烈的催情媚药,让彼此更加深陷在情慾之中。 韩政宇的手指探进他不断分泌蜜液的臀穴,与过去不同,又麻又痒的激情逼得南冬矢的黑瞳浮上一层水气。 「政……政宇……」南冬矢呼唤着男人的名字,动情的眼神,诉说着他已经准备好,就等男人的进入。 韩政宇立刻抽出手指,将自己的硕大慢慢挺进他的体内,毕竟有一年没有做爱了,突然的侵入,还是让南冬矢咬紧下唇,忍着那阵疼痛。 韩政宇低哑的问道:「很痛吗?」心疼的吻着他的唇,撬开他的齿间,舌头与他的纠缠,紧緻的甬道让韩政宇的慾望暂时停留在他的体内等待他的适应。 待南冬矢习惯他的存在之后,韩政宇才开始由浅到深的律动起来…… 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南冬矢不断呻吟出声,韩政宇的速度开始加快起来,每次的挺进都往那最深处加以探索,最后像是找到了子宫口,让南冬矢频频抽搐着身子,发出更多醉人的呻吟。 「政宇……就是现在……」在意识尚未消失之前,他想要亲眼看见男人在他的后颈上烙下牙印── 韩政宇低吼一声,张开嘴,露出尖锐的犬齿用力在洁白无瑕的后颈上一咬,与此同时将浊白的液体射进他的体内。 被穿破皮肉的痛,又辣又麻,让南冬矢痛呼出声,再失去意识之前,韩政宇接住他欲往下坠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