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众人瞩目中,宁婉婉极其干脆利落地将球打入了她们的球门里。 观礼席上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喝彩。 “好球!” 韶音气的牙痒痒的,没想到宁婉婉的球技竟如此之好,如果单打独斗的话,她显然不是宁婉婉的对手。 于是,第三场一开局,韶音就对三个队员命令道:“你们几个缠住她,不准她碰到球。” 所以,第三局摆阵时,所有红队队员对宁婉婉虎视眈眈。 韶音知道宁婉婉有半空中抢球的本事,她自知抢不过,便盯着宁婉婉,只要宁婉婉敢挥杆,她就出手打下她的球杖。 然而,宁婉婉早知道第三局韶音会盯着她的动作,也知道所有红队队员都会缠着她,所以她也不蛮抢,打算趁着韶音盯着她的时候,让球落地,再趁机把球传给郑佳媛。 开局果然如宁婉婉所想,韶音一直盯着她,球落地后无人抢,咕噜噜地滚到了地上,宁婉婉立马纵马出去,追上球,迅速回腕一勾,将球勾到了郑佳媛马下。 郑佳媛大概是被红队队员吓怕了,眼睁睁地看着球滚到了她的马下,她挥动球杖运了几次竟运了空,急得不得了。 这边,宁婉婉正被红队围住,脱不了身,韶音见状,立马拨马回抢。 郑佳媛本来就手忙脚乱的,抬眼一见韶音来了,顿时吓得球杖都掉了。 就这样,韶音不费吹灰之力地便抢走了球,在黄队无任何后防之下,轻而易举地进了第二球。 鼓声敲响,红队又进一球。 韶音狂妄地举起球杖冲着宁婉婉得意的笑了起来。 郑佳媛充满歉意地看了一眼宁婉婉。 宁婉婉心下一沉,还有两局,红队已经胜了两局,再输一局,红队就赢了。 她看了一眼郑佳媛,她显然被韶音她们吓怕了,再也无法与其对峙。 难道今日就这样错过了火灵芝了吗? 观礼台上,司湛喊了一声:“元珠。” 元珠立即上前一步,跪坐了在司湛附近:“主子哥哥。” 司湛微微歪头,问她:“之前教你打的马球可还记得?” “记得。” “那好,我需要你上场去帮芸香郡主比赛,不必执着控球,只需要控制敌方那边几个小喽啰,还有,必须保证芸香郡主的安全。” “是。” 司湛点了点头,道:“去吧。” “是。” 第四局马上开场时,裁判忽然喊了一声:“黄队换人。” 宁婉婉扭头一看,顿时满脸诧异。 竟是元珠。 元珠连马服都没换,一身劲装,纵马而来,临近了,元珠看着宁婉婉,对着她笑眯眯地挥了挥手。 宁婉婉缓过神来后,也回了她一笑。 韶音皱眉看着元珠,趾高气扬地冲她喊道:“你谁啊?” 元珠道:“我只是一个无名之辈,因仰慕芸香郡主风姿,特来助她一战。” 韶音轻蔑地哼道:“一个无名之辈,有什么资格敢上来和本郡主比赛?” 元珠反唇相讥道:“郡主姑娘,有没有资格不是光靠嘴上说的,而是靠本事说的,怎么,难道郡主娘娘还怕我一个无名之辈不成?” 韶音果然受不了元珠激将,气急败坏地抬起球杖指着元珠叫嚣道:“哼!谁怕谁啊?来战!” 观礼台上的侯爵娘子看着元珠皱眉问皇后,“姐姐可知那名上场的黄队女子是什么来头?” 皇后细细瞧了一眼元珠,然后皱眉纳闷道:“看着,好像是老十五身边的侍女,叫什么元珠来着。” 侯爵娘子毕竟是妇人,很少听闻什么江湖传言,自然不知道元珠的来头,只以为是司湛的侍女真心仰慕宁婉婉,想助她一战来着,又见她一脸稚气,心里想着定然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侍女,应该没什么本事,便也没怎么在意。 第四局一开场后,红队队员又和上一场一样,只围堵宁婉婉,压根就没把元珠放在眼里。 元珠就在一旁看热闹,看着看着球就从她们的马蹄下冷不丁地飞了出来,她立即长臂一挽,将球控制在球杖上,然后慢悠悠地驾着马朝着红队的阵地里去。 哐—— 韶音和她的红队还在对宁婉婉实行激烈的围堵中,兀地听见一声鼓响,红队齐齐惊住,扭头一看,元珠就在她们的球门附近,肩上扛着球杖,对着他们露出两颗白皑皑的小虎牙,笑得那个甚是承让了。 她们竟然连球什么时候飞出去的都没发现,就被黄队进了门,韶音气地脸都绿了。 宁婉婉冲元珠会心一笑,表示感谢。 元珠立即回了宁婉婉一个咧嘴笑。 二平。 第五局开局前,韶音对手下队友说:“那个新来的丫头看起来本事不小,老规矩,你们两个去围住她,你和我一起夹攻宁婉婉。” 韶音部署完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