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还是充满戒备的,“你……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杭安之瘪瘪嘴,“不说算了,以后也未必会见面了……” 话音刚落,房门被撞开了,一大批人冲了进来。 “是这里!就是这里!” “行了,我们得救了!” 杭安之松开阮丹宁,趁着哄乱往外冲了出去,他可不能被人发现他在这里!要是被记者拍到上了报纸,回头再被义父看见了,他还要不要安静的过日子了? 冲到门口,他又回头看了一眼。 阮丹宁被人用毛毯裹住了潮湿的身子,正簇拥着被带出来。光线亮了点,杭安之记住了她的样子……皮肤很白,下颌很尖,嘴巴有点厚,嘟嘟的翘起来一点,鼻梁不是很高,只可惜眼睛看不见。 晃了晃脑袋,杭安之冲出了酒吧,心想着,以后和这丫头不会再见面了吧? 那天的晚上,对于阮丹宁而言,成了一段人生的开启,只是她当时并不知道…… 医院里,阮丹宁坐在诊室里,父母陪在她身边,一家人都有些紧张。 “恭喜你们。”医生合上病例,对着一家三口露出了笑脸,“丹丹的病历,威森博士已经看过了,他已经同意给丹丹做这一次手术,威森博士是这一方面的专家,你们放心。” “真的?谢谢你,医生!” 阮丹宁的父母欣喜不已,阮丹宁也露出了笑脸。 “丹丹,你很坚强,做的很好。”医生夸奖着阮丹宁。 “谢谢医生。”阮丹宁感慨万千,眼眶已经湿了。 “哎……”医生负责这例病例十几年,也同样是替阮丹宁高兴,“我们漂亮的丹丹,终于要康复了,到时候,你就能看见了……以后啊,这副眼罩就用不着了。” “是……” “囡囡,好孩子!” 手术正在准备,阮丹宁感恩上苍,终于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希望,母亲也一样。这么多年来,为了祈祷给丹丹带来好运,阮家人一直都坚持在福利院做义工。 小的时候,丹丹是陪着父母一起去,长大了,去的时候,也帮着父母一起做事了。 这一天,也一样。 父亲帮着福利院修破损的桌椅等,母亲帮着做些洗刷的工作。阮妈妈拎着洗好的被单出来,阮丹宁站在门口接着,“妈妈,给我吧!我能晾。” 阮妈妈笑道,“今天我来吧?听说今天前面有义演,你不去看看吗?很热闹的样子。” 阮丹宁笑着摇摇头,“不用了……我现在又看不见,在这里能听见,听听也是一样的。” “那好吧……我们囡囡啊,过不了多久,就能看见了。” 阮妈妈摸摸女儿的脑袋,拍拍她的肩膀,“去吧,小心点。” “嗯。” 阮丹宁答应着,拎着篮子去院子里晒。 她摸索着晒着被单,歪着脑袋听着从礼堂里传出来的声音。这会儿是个钢琴独奏,阮丹宁记得这首曲子,叫做《爱情故事》。弹琴的人不知道是男是女,弹的真好听。 阮丹宁静静听着,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片刻后,琴声停止了,她还有点小小的失落。 杭安之从礼堂后门出来,表情有些焦急,真是憋死他了!好容易一曲弹完了……不过,不是说了洗手间在这后面吗?到底在哪儿呢?真是急死他了,再找不到洗手间,他就要尿裤子了! 左找右找找不到,杭安之一看前面的空地,算了,索性这会儿没人,就找个角落解决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