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委屈自己。” 梁隽邦顿了顿,想想桌下的早早,忍着笑,“您别这么说,为了梁家,我受点委屈也算不了什么。” 桌下面,早早一听这话,无声的张大了嘴!这个人,还能再无耻点吗?他还委屈?他究竟委屈什么?气不过,早早抬起手来朝着梁隽邦小腹上‘狠狠’砸了一拳。 “呃!” 梁隽邦不防,闷哼出声。 “怎么了?”梁斯文诧异。 梁隽邦苦笑着摇头,“没事,中午吃的太辣了,胃有点不舒服。” 想起他的胃,原来就因为早早的事闹过胃出血,加上早早突然离世,这段时间梁隽邦也没少酗酒。梁斯文皱了眉,“胃不好就多注意,事情已经这样,总为难自己也没用。” “是……” 梁隽邦心不在焉的敷衍着父亲,一边垂下双手往桌子下面探,正好捏住了早早的脸蛋,不经意的一勾唇,掌心揉捏着。 “?” 早早被他揉来揉去,都要揉变形了!好你个梁隽邦,不知道我的厉害是吗?坏心一起,朝梁隽邦伸出了‘魔爪’…… “呃!” 梁隽邦瞳仁一缩,命门被拿捏住,这种感觉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又怎么了?”梁斯文本来都站起来准备走了,可是一看儿子这样,又回过了身来,“很不舒服吗?” “不是。”梁隽邦觉得自己的意志力简直惊人,咬牙忍着,“您快走吧!我要上个洗手间……” “噢,好。”梁斯文答应着。 看梁隽邦这‘痛苦’的样子,早早忍不住笑了,“噗……” “嗯?”梁斯文再次转过身,“什么声音?” 梁隽邦大惊,换忙伸手捂住早早的嘴,不能出声啊!我的小祖宗! “嘿嘿,没事……您听错了。” “是吗?”梁斯文狐疑,不相信。 桌子下面,早早一张嘴咬住了梁隽邦的手指,不过生怕他再叫出声来,她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于是,本来咬人的‘疼痛’感就变成了羽毛般的瘙痒感。 这简直是明晃晃的酷刑! 梁隽邦松开早早,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盯着父亲,“您不走吗?我很急。” “……噢。” 梁斯文看儿子脸都涨的通红了,忙点点头出了内室。内室门‘咔哒’一声合上,梁隽邦立即跟了上去,将门反锁了。迅疾转过身,回到办公桌下,蹲下来单膝跪在早早面前。 “噗,哈哈……” 早早捂住嘴巴止不住的大笑。 “笑了……”梁隽邦忍得辛苦,可是看到早早的笑容觉得所有一切都值得了,“也就是不生气了?” “嗯?”早早一听,立即把脸绷紧了,“谁说的?混蛋!居然那么对我!你把我当什么了?”小丫头又有炸毛的趋势。 梁隽邦无奈的摇摇头,伸手将人抱出来,早早惊恐万分,“梁隽邦,我警告你……不许对我不规矩,否则,我让我爸枪毙你!啊呜……” 轻呼一声,鼻子被梁隽邦咬了一口。 “别总说枪毙,多不吉利,我是真的差点被枪毙。”梁隽邦低头抵着早早的额头,喑哑的声音,话语里藏着太多的辛酸和过往的沧桑。 早早怔忪,自然听懂了,这个玩笑不好笑,她以后不说了。 “别生气了,我带你去个地方,如果去了,你还是生气,那我任凭你处置,行吗?”梁隽邦抬起手将早早的衣领拉好,不过扣子已经掉了,现在也扣不上了。 早早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