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从容。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 徐星默觉得自己有点小家子气。 事后,他们回丽水香榭别墅(两人一直在同居),半路上,低着头,闷闷不乐。 盛西洲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关心地询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是。” “我很好。” “就觉得自己表现不太好。” “你看成苑,一直跟你爸妈说话,我就不行了,插不进去,他们说的很多东西,我也听不大懂。” 她解释了原因。 盛西洲听乐了:“你表现那么好做什么?你在我眼里最好就行了。还跟他们聊天?聊那些没趣极了。你该跟我多聊的,你重点是不是放错了?” 徐星默:“……” 她又一次确定了他的痴汉属性,心里舒服了些,眉头也舒展了:“那是你爸妈,我自然想表现好些。” “想表现好,很容易啊。” “怎么容易了?” “我们结婚吧?” “啊?” 这话题转的有点快。 她懵懵的:“表现好跟结婚有什么关系?” “有啊。” “关系大了去了。” 彼时,他们到了别墅。 盛西洲开进庭院,停下车,忽然把人拉过来,亲了下她的唇,笑意勾人:“难不成你想奉子成婚来讨好他们?” 徐星默:“……” 都没那个,哪来的孩子? 等下,他这是突然不正经了吧? 不正经的盛西洲挨着她的脖颈,呼吸喷着热气:“星星,我们结婚吧,我忍不住了。” 徐星默:“……” 她听明白的意思,脸瞬间烧了起来,心跳的像地震:“你、你这人怎么、怎么……” 她的声音淹没在他凶狠的吻里。 【河蟹社会,总之,很激烈很激烈就是了】 绵绵不尽的吻过后,她听到他的呢喃软语,动听而缠绵。 “我想对你做梦里做过的事。” “我爱你。” “乖,听我的。” …… 他急促的呼吸、他喑哑的嗓音,到后来是他的气息,烧着她的身心。 徐星默再醒来时,腰酸背痛腿抽筋。 吃干抹净的后遗症到了下午才消散些。 她觉得盛西洲是一只饿了许久的狼。 她锁骨都破了皮。 嘶嘶的疼—— 徐星默强撑着洗完澡,换了件宽松睡裙,也不出房,就坐在大床上,等着罪魁祸首来负荆请罪。 十分钟过去了。 半小时过去了。 终于,房门被敲响。 “进来。” 进来的人是苏姨。 她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粥和两碟家常小菜。 “醒了?” 她笑得别有深意:“来吃点饭。肯定饿坏了。” 徐星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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