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乖乖地叫了声:“吴叔叔。” 吴成痛心疾首地哀嚎:“望望你居然不想认我做干爸!伤心欲绝!痛哭流涕!” 周期唾弃地听着吴成污染他和望望的耳朵,一把拿过望望耳边的手机,正色地说:“你正常点儿啊,我真有正事和你说。” 吴成缓了缓,也正经起来:“说啊,能帮忙肯定帮。” “你们百家超市不是经常资助中小学贫困学生、留守儿童的么?前几天还看见你们家超市把这件事拿出来宣传。”周期直截了当地说,“照理说你们和教育局关系还不错吧。” “是的,做慈善的时候接触过几次。”吴成纳闷,“不过你和教育又扯上什么关系了?” 周期佯装沉痛,心酸地叹息一声:“我们望望受欺负了,学都没得上了。” 吴成一个激灵,他可是超级疼望望的好干爸,立马问:“怎么回事?” “也不用你干嘛,我写了一封潸然泪下的意见书,你给我交给教育局就好了,最好交给高层。”周期眯着眼睛说,“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把意见书曝光给媒体朋友,电视台、报社都可以,越权威越好。” 吴成不解:“你搞什么玩意儿,望望都受欺负了,你还写意见书?”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是舆论的力量,让大众来谴责他们的恶行,我们携手为人民铲除公害,努力给社会主义添砖砌瓦!”周期说得义愤填膺、唾沫直飞,“让你多读书,这就是读书人的智慧!” “呸!这就是读书人的狡诈!”吴成嗤之以鼻,“没有哥哥帮你,你能操作得起来,还不谢谢你兄弟!” 周期哈哈笑起来:“谢谢啊。不是我不让望望叫你干爸,望望他自个儿害羞,不愿意叫,等你啥时候哄哄他。” “嗨呀,我也就是开玩笑,小孩儿叫我叔叔就好了。”吴成又问,“望望怎么受欺负了?” 周期简洁地说了一下:“有个小朋友骂他没妈,望望和他干架了。那小朋友有个土财主老爹,把望望开除了呗。” 吴成一拍大腿:“周期,你放心,我肯定办好,居然这么坑望望。” “那行,我明天把信件给你,你还在怀城么?” “在,这边事情还没办好,正好给你一起处理下。” 周期打完电话,满意地露出一个微笑,捏起桌案上的信吹了吹,钢笔的水印子已经干了。他几下折好,包进了牛皮纸的信封里。 望望换了棉拖鞋,特意和周期说了下,以示自己是个乖孩子。周期心情愉悦地没数落他,哼着歌儿想着明天的事情。 翌日,一大早周期匆忙地把手写的信封交给吴成,两人最近都很忙,稍微闲聊了一会儿,他就赶着回家了。 周爸今天约了拆迁办的人,具体问一下拆迁的钱什么时候能到账。本来拆迁的人都是给各家各户安排一套住房,再补贴一些钱,但是周家选择全部换成钱,没想到这次派上了用场。 拆迁办办事迅速,给出了最迟一个月到账的答复。全家的心都放下来了,急着用钱,正好钞票自动来了。 搬迁去帝都最重要的一件事是什么,当然是要寻找一处落脚地,以便全家安营扎寨。影响落脚地选择的因素有四大点:一是附近最好有学校,从幼儿园到高中一条龙服务;二是需要门面房,留着周爸开个小餐馆,周妈可以在隔壁开个中药医馆;三是交通方便,从帝都大学到这里不需要太长时间;四是周盼能找到离家近的工作。 听上去很简单,找起来可不容易。 周期和周盼特地去网吧包了几小时,在网上查找房子的信息。 说到房子,周期就幡然醒悟。前世是他没钱炒房,这辈子虽然有点钱,但买了房子也是自己住的,没有多余的闲钱。 不过他在选地理位置上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二十世纪末,帝都的坪石区才开发,一片荒凉,笼统就只有些工厂在那里开工,人烟稀少,大多数人都不会选择在那里买房子,他们更喜欢帝都城区。 近几年,坪石区的高新工业园区发展得不错,几栋高大的商业办公大楼在那里悄然树立,周期恍惚记得苏远湛新跃电子的总部也是在这里,它整整占据了一栋楼,引人注目。他们的玻璃大厦一直是高新电子业的象征,阳光一照都折射出尊贵的光芒。不少当季毕业生走过楼下,最盼望的事情就是能进这里面工作,那将是一件分外荣耀并且值得炫耀的事情。 周期默默地买房地点选定在那里。而且坪石区可不止这些商业大厦,以后这里还会修建地铁。地铁的附近的房子寸土寸金,升值的空间无可比拟。他草草地在帝都的地图上圈出几个位置,这都是以后地铁的站台。 现在帝都的房价虽然比之以前上涨了一点,但是这与以后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