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但与你同行,一起成长,又何乐而不为呢。 对了,关于“恐水症”,我查阅了一些资料,也问过了一些相关专业的朋友,不要怕。我给你一个下载的链接,那里有我整理的一些资料,希望可以帮到你。 这个评论依然顶上了第一位,好多南溪粉,哇哇大哭着:对不起溪溪,我只知道被气哭,气得手发抖,却不知道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我要向“壁壁”学习,并艾特“我是老王但不住你家隔壁。” “老王”幽默且风趣:劳驾,还是叫我老王......吧......,当然“吧”字可以去掉。壁壁听起来太萌,我也怕你们一不小心打成“逼逼”。 越来越多的南溪粉加入,出谋划策,甚至有人已经发动身边的关系,找到知名权威的医生。 大家又热情又急切,把那些被咒骂被抨击的恶毒语言都抛之脑后了。 南溪看到这些,泪眼朦胧。 “溪溪,恐水症的事我们见面再谈。”陆行简当着公关部的高层打了这个电话,消息晚一秒就多一秒风险。 这个电话本来不该由陆行简来打的,公关部会来完成。 “你安排公司的同事公布真相。你们不发,我也会发,我的稿子已经写好,等会发给你。”南溪擦了擦眼泪,“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 “有心人会深挖的。”陆行简太了解了,矢口否认才是最佳的选择,“何况他们不会相信,这些网络疯子,他们不需要真相,只需要发泄的通道。” 南溪声音清晰而镇定:“我知道,但要挖,总有一天会被人挖出来的,早晚而已,那不如不躲躲藏藏。” 陆行简还试图说服:“不是躲,是没有必要给他们交代,没有这个必要,溪溪,你懂我意思吧?他们有什么资格要求你给交代?披了一张不能见人的外皮,就敢对人指手画脚、肆意谩骂,他们有什么资格?” 陆行简暴走了,南溪和家人是他的底线。 南溪轻轻笑了:“哥,我不是给他们交代,他们自然是不配,我是给那些关心我的人一个交代,让她们安心。” 这是陆行简所没预料的。他一整颗心全在担心南溪的难过和眼泪,低估了她内心的强大。 “好,那我们就公布。选角的视频,我们也会发出,你的声明一并发出。如果可以,把你接受脱敏治疗的报告也发出来,记得把医生相关信息处理掉。不,这事我安排人来处理,你负责发过来就好。”陆行简知道这事该怎么做了。 他做了个口型,办公室的人忙碌起来。 陆行简夹着电话回了办公室,继续跟南溪打电话,夸南溪的话,他不太好当着其他人面说,他的宝贝他自私藏着:“溪溪,你真棒,我为你骄傲。” 南溪轻松地笑声从电话那头传输过来,陆行简刚才暴躁的情绪被压制下去,轻快起来。 “是,都是阿行引导得好。阿行,假如以后你跟我再一起面临比这更大的问题,你怕不怕?”南溪想起了陆行简跟她求婚这事,她其实还好,说不在乎网络那些声音是假,但不要脸地一想,声音多才代表她要红啊。 她并没有什么损失。 但陆行简他不一样,这些风险他是可以规避的,还有陆家。 南溪知道她身上有好几颗□□,就是不知道哪颗会先炸,什么时候炸。 “我会怕这些?怕这些我就不沾娱乐圈这档事。”陆行简语气冷了几分,又冷又傲,“还有我家的事,你也不用担心。当初我能出来独立,现在也有本事大大方方把你娶进门,陆行简的老婆除了你,没有第二人选。” 南溪今天这心情可以称得上跌宕起伏了,她醒了醒鼻子,忍住眼泪:“嗯,那我知道了。” “没了?”陆行简追问着。 “没了啊。”南溪抿着嘴偷笑,但声音早泄露了她的心情,偷偷告诉了陆行简。 陆行简心头一动:“你先休息会,不要再上网了,晚上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南溪眉眼深笑:“收到,陆先生。那我去买菜咯,今天我也好好大显身手。” 陆行简仔细叮嘱一番,挂了电话,驱车去了诊所。 陆行简一进门就碰到贺深致,陆贺两家是世交,现在又在一个圈子,彼此更加熟络,站在门口闲聊了几句。 贺深致大概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南溪的事,我也听说了。也都是圈子里的正常操作,不红才没有话题。” 陆行简一听理是这么个理,但听着不像什么好话:“听说你追个心理医生追了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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