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冒。他故意让屁股对准大家,撒泼给自己争取福利。“我不管,反正我受伤了,必须享受特殊待遇。” 村民们不断的朝老光棍翻白眼,总算见识到他脸皮多厚,一大把年纪了,根本不要脸。 “还有三个人声音渐渐变小,我们是不是去看看他们发生什么事了?”钱谨裕在他们争论不休时,小声提醒道。 “对对!”村民们见老光棍还有力气和他们争吵,暂时死不了,先不管他,他们到下一个地点。 另外三个老光棍也掉进陷阱里,其中一个老光棍屁股也被戳的稀巴烂,还有两个老光棍脚被二三十年前上锈的捕兽夹卡住,他们不敢弄,必须找队里的赤脚大夫处理两人的伤势。 赤脚大夫跟葛队长一个队,必须派人去叫赤脚大夫。 “夏支书,我腿长走路快,我去找大夫。”钱谨裕站在人群最后面,在场的人没一个有他高。 “好,记得提醒葛队长,在以前大家活动的区域收集山货,不能往大山里面走。我估计大山里面有很多废弃的陷阱,这么多年过去了,陷阱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已经分辨不出哪个是陷阱。”夏支书嘱咐道。 “知道了。”钱谨裕转身离开。 “跑啊,慢腾腾走啥呀,老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不孝顺,天打雷劈。” “老子要是废了,你们娘俩必须给服侍我。儿子服侍老子,天经地义。” “大侄子诶,你把我背到儿子家。” “娘啊,你和爹在地底下看到了吧,儿子有养老送终的人咯。” 山路难走,傻子才会跑。在村民们看来,钱谨裕走的不慢,这群老不死的,没脸没皮的人就会作。“支书,我们回去干活了。他们四个人留在这里没事,死不了。” 夏支书同意大家的话,选几个人把四个人运下山,其他人回去干活。 —— 钱谨裕一直往前走,没有回头,带着跟踪他的人绕着大山转圈。他来回穿梭在茂密的树林里,时不时停下来分辨方向,似乎寻找正确的路。饶了两圈,他站在一个相对来说空旷的地方抬头望着天上的太阳,轻蹙眉头,他低头沉思一会儿继续往前走。 曲书怡毫不费力一直跟着钱谨裕,他习惯性走一段路分辨方向继续往前走,他分辨方向时,曲书怡靠在大树上喘几口气,休息片刻补充体力。这次,钱谨裕又停下来分辨方向,曲书怡靠在树上抹汗,心里默默数数,两分钟过去了,她趴在大树上看钱谨裕有没有分辨好方向。 “人呢!”曲书怡四处环视,没有发现钱谨裕。她跑到空地上,慌张地巡视四周,连鬼影子也没看见。 曲书怡没有发现一双冷清的眼睛在暗处观察她,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慢慢地,她稳定住自己的情绪,温柔的眼睛闪过一抹厉色,她的拇指一直按压红唇,眼中的喜意越来越浓,最后她确定一个方向,朝那个方向走去。 钱谨裕大概知道她要到哪里,嘴角微微下弯,他走进深山绕到她前面。 葛宏伟约他到这里讨论曲书怡的事,他在这里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葛宏伟。在走和留之间,文辉犹豫好久,想到葛宏伟叫书怡叫的如此亲密,他眉头越皱越深,应该是葛宏伟一厢情愿,书怡时常跟他说要回到大城市,所以他断定书怡不会跟葛宏伟结婚。 书怡和葛宏伟不是一路人,她属于大城市。文辉握紧拳头给自己鼓气,他就在这里等葛宏伟,明确告诉葛宏伟他和书怡不可能,劝服葛宏伟不要打扰书怡。 “对,就这么跟他说。”文辉打好腹稿,反复组织语言,尽量不伤害葛宏伟的自尊心。 “对什么?” 突然冒出一道声音,文辉下意识后退两步。待他看清来人是钱谨裕,他紧握的手缓缓松开,挺直的脊背瞬间塌了下来。“你听错了,钱谨裕,你不是和夏支书一个队吗?来这里有事吗?” “我们队有两个人的腿被生锈的捕兽夹子卡住了,夏支书让我找大夫去医治两人。”钱谨裕神情焦急拽住文辉,“你带我到你们队找大夫,不能耽搁了,生锈的捕兽夹上有好多细菌,我怕晚些两个受伤的人发什么意外。” “走,我们队就在前面。”被生锈的捕兽夹子夹到,如果感染没有及时医治,后果不堪设想。想到此,文辉反拽住钱谨裕的手臂,拽着他飞快地穿梭在树林里。 “我们队还有两人不小心掉进陷阱里,屁股被戳成马蜂窝。夏支书让我跟你们队的人说,千万不要单独行动,更不要到深山里,一不小心掉进被遗弃许久的陷阱里,弄一身伤就不好了。”钱谨裕描述四人惨状,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一阵冷风袭击文辉背后,他忍不住往后看一眼,刚刚他俩从深山里往下走,控制不住身体哆嗦一下。他四肢僵硬地往前走,想到他一不小心掉进陷阱里,那个地方离队伍很远,就算喊破喉咙也没有人听见,他没有办法爬出陷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