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迷惑,我会迫不及待上任行使大队长的权利,夏叔为了青柠,即便不同意也不会阻拦我,我就像跳梁小丑一样在大队里蹦跶,他们在背后看我的笑话。”钱谨裕越说越乐,干起活更起劲。 夏大哥也被他逗乐了,想到今天傍晚要做的事,一整天他脸上都挂着愉悦地笑容。 芬婶被儿子送到夏家,并且嘱咐她傍晚才能回家。虽然青柠跟她说话,但是她待在这里浑身不舒服。一到时间,芬婶迫不及待提出回家,青柠非要送她回家,她想到夏家老大跟儿子在一起,让青柠送她回家也行,儿子可以跟青柠多相处一会儿,最后青柠跟夏家老大一起回家。 农家人赶在天黑前吃饭,尽量不用煤油灯,所以傍晚路上只有零星几个人。前郢通往后郢的陡坡上没有人居住,这个时间点,这段路自然没有人。 芬婶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胸口闷得慌。她紧紧地抓住请你的胳膊:“青柠,我总觉得背后有人。” “芬婶,别吓唬自己。”夏青柠直视前方,手指紧紧攥成拳头,并且骨节泛白。 不对,真的有人。脚步声虽然很轻,但是她听见了。 未来儿媳妇在她旁边,她不能漏出胆怯。芬婶逼迫自己镇定,告诉自己后面的人只是普通行人,她缓慢地扭头看谁在后面,如果是认识的人,可以跟他打声招呼。 两个老光棍在他们身后,她的心稍微放回原处。以前老光棍逼迫她嫁给他,她差点被老光棍强行拖回家里当媳妇,幸亏老族长制止老光棍,并且警告老光棍,只要他们做出出格的事,不仅打断老光棍的手脚,还要把老光棍撵出村子。 大家都知道老族长说一不二,老光棍们自然也害怕老族长。他们只敢过过嘴瘾,不敢强娶她做婆娘。 芬婶和夏青柠走到山坡中间,听到身后脚步声越来越凌乱、急促,两人的心跳的特别快。太阳落山了,光线愈发昏暗,芬婶手心出凉汗,她瞥见青柠双目坚定的直视正前方,她的心没因此镇定,反而更加乱。 脚步声离她俩越来越近,芬婶也不知道为什么拉着青柠跑起来。再坚持一下,走过一段陡坡,到了后郢就安稳了。 小混混呸一声,吐掉嘴里的草根,两个手捂屁股的老头追着一个老女人和一个年轻姑娘跑,他唾弃一声。 他猥琐地耸肩,搓了搓掌心,想到一个月前摸到白.嫩的皮肤,心里荡漾不已。小娘们奔跑的样子真好看,他下意识吞一口口水。 夏青柠离他越来越近,他将手放在胸前蹭一蹭。 眼瞅着她俩快要跑到平坦的路上,忽然一个人蹿出来。夏青柠惊恐地看着他,身体不由地往后仰,幸亏芬婶及时扶住她。 “夏青柠,老子摸你的身体,在床上躺整整一个月,太吃亏了。这么着,你让老子搞一次,咱俩的账一笔两清。”小混混淫/邪地盯着她,“m的,你说你是不是犯贱呐,只要一出门,身边跟着一个男人,害的老子一整天看你和野种亲亲我我。” 他跟踪夏青柠整整五天,整天看她和野种恩恩爱爱,急的他差点直接翻墙到夏家把她办了。 夏青柠嫌恶地看着他,眼底一片冰冷。芬婶搂住夏青柠往前移:“青柠,我们走,他吓唬你的。强女干/要被拉去木仓毙,他不敢。” “切,没听过做鬼也风流吗?是不是老年,赶紧把老娘们拉回家入.洞.房。”小混混冲两个老光棍使眼色,三人齐齐向两人逼近。 “阿芬,你犟了二十多年,为死鬼男人守了二十多年,你真贱,跟我有什么不好,有男人疼你不好吗?”老光棍激动不已,四十多年了,他终于过上有媳妇的日子了。“阿芬,你跳下去吧,正好咱俩在麦田里洞.房。” “这二十多年来,你知道我每晚在梦中搞你吗?”他yin笑几声,“其实跟别人吹牛跟你好,说的全是梦里梦到的场景。马上要搞你了,老子特别激动,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老光棍一辈子没有过女人,想到他马上有女人了,他急促的喘息:“阿芬,跟我走吧,让我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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