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到一旁。 “爸爸,奶奶要打死我,要妈妈和你离婚,要你当牛做马伺候姚博俊。” 儿子孱弱地抽泣,姚博恩没有办法忽略儿子身上棍棒打出来的淤青,他信了儿子说的话,攥紧拳头嘶哑道:“爸妈,有你们这样偏心的吗?” 姚母稳住身体:“博恩,别听童童胡说,妈…” “婷婷,这个家有我们一份,我们没道理离开,让某些人过得舒心,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要全部攥在手心里。”姚博恩不想听母亲说话,他夺过母亲手里的棍子,冲到父母的房间里砸掉抽屉上的锁,没看抽屉里有多少钱,直接抓一把钱出门,“走,我们带童童到医院看伤,之后我们下馆子吃饭。” “嗯。”姚博恩媳妇哭红了眼睛,抱着儿子坐在车后座上,一家三口离开大院。 “博恩,外边饭菜贵,回家吃饭,妈等你们回家再开饭,博恩~”这个儿子从小到大一直没离开她的视线,姚母对他的疼爱超过所有子女。之所以后来把视线转移到大儿子身上,还不是因为大儿子让她有面子,她对大儿子的好带有目的,还不是为了让大儿子日后有出息,提携博恩。 姚博恩一家三口没有停顿离开弄堂,剩下的姚家三个人气氛变得异常诡异,两位老人反应过来博恩走远了,才想起来怎么和大儿子修缮关系。 姚母张了张嘴巴,想到老钱,顿时她有了底气:“博美、博丽傻,当年老钱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逼走惠敏,惠敏不是也拖家带口回来了吗?博美、博丽回来,我还能拽着她们,不让她们回来吗?” 所以她拿刀架在脖子上、逼走博美、博丽都是跟老钱学的,博俊要怪就怪老钱。这个臭不要脸的老东西,专门把她引上邪路。 姚博俊没说话,姚母倒是惹急了钱父。 “笑话,老子我有能耐逼走女儿,也有本事和女儿修补好关系,你有种就学整套,把博美、博丽哄开心啊!” 这一个两个都拿过去的事排挤他,钱父干脆破罐子破摔。老子以前逼走女儿,咋滴了,不服你也逼走一会女儿,然后把女儿哄得比以前和你还亲,没本事别整天瞎叽歪。 从头到尾没说话的钱惠敏,把头埋在丈夫怀里。 诶呦,我亲爹啊,外边还有一群人伸头往院子里看呢,咱能不能顾忌一下脸面。 钱惠敏在心里小声哔哔,父亲怎么了,比以前还豁的过去。 姚母瞪大眼睛:“你、你能要点脸吗?” “比你要脸。”钱父怼过去。 姚母生无可恋发现和老不要脸没办法对骂,她急促呼吸,放慢速度往后仰倒,直到倒地也不见大儿子来扶她。 钱谨裕安安静静在堂屋陪妻子包饺子,防止大家提起他才是逼钱惠敏下乡的罪魁祸首。他就说嘛,一个人身上有了污点,这个污点便会伴随这个人一身,洗不掉滴,只能努力让污点变淡,还会留下痕迹。 唐熙囿斜睨丈夫一眼,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面粉,出去烧火下饺子。她刚往锅里倒好水,就看见背着一个包出门。 “博俊,你要去哪里?”姚母嘚塄一下坐起来。 “被开除,或者回去接余琼母子,您选一个?”不待母亲回答,姚博俊迈出院门,他知道母亲会选择文凭,意味着母亲默认他回乡接人回城。 “博恩妈,你怎么了!” 这下姚母真的晕过去,却没换回儿子回头。 姚父和一位邻居把老妻抬回家里。钱父伸头往里面看,看到姚家的惨状,他不由地打了一个哆嗦,突然发现儿子说的真对。儿女闹矛盾,无非就是惦记着老爹、老母亲手里的那点钱,只要他把钱花完,还要问子女们要钱花,子女们得靠自己的能力挣钱,不会把眼睛放在他身上,他和老婆子的晚年生活不会像姚母这般凄凉。 作者有话要说:钱谨裕:夭寿,老头子又在瞎曲解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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