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爸爸发短信询问妈妈,给哥哥布置怎样的房间好呢!” 温阳立刻从自己帅的一塌糊涂中清醒过来,拖着哥哥往前走,边走边义愤填膺说:“爸爸好过分,昨晚我给他洗脚、按摩,左一句心肝右一句宝贝哄妈妈,明明答应好的在我的房间里摆一张上下铺,哼哼,竟然欺骗他们单纯、善良的小儿子。” “洗脚?”钱谨裕尾音上扬,眸子在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停留几秒钟,果断撒开手。 灵活的胖子像树懒一样扒在哥哥身上,又甜又鼾的腻死人说:“晚上你给我搓背,你给我搓背好不好?蝈蝈。” 钱谨裕打一个激灵,略微嫌弃地推攘胖子,胖子却赖在他身上不愿意离开。 梅文珊走上前点了点小儿子的脑门,小儿子哼哼地找大儿子告状,好似找到一个更大的靠山,小尾巴都翘到天上了,不得不说出这个大靠山比温家任何人都大。 一家三口有说有笑坐上车离开,不久一辆银色迈巴赫开到方才梅文珊的停车位。 魏铭把手伸到窗外,点了点烟上的烟灰,任由身体靠在靠椅上。他收回手臂吸一口烟,灰黑色眸子半眯:“温氏又做大不少,已经今非昔比,早已不和我们来往。” 烟雾慢慢变浓,萦绕在狭窄的空间里。温陌皱了皱眉头,手肘撑在车窗上,眼睛一直望向早已融入到车流中的车。 烟头被他丢出窗外,魏铭启动车离开一小:“蔡莱他们要见见你。” 其实不管温陌愿不愿意见蔡莱,魏铭打定主意带他见蔡莱,他们这群人被温陌害惨了,温殊对他们有偏见,导致他们被掌权人放弃,这么多年来他们渐渐地远离权利中心。别看他们有豪车、豪宅,这些没在他们名下的玩意儿,一旦新的掌权人上任,说没收就没收走了。 不光魏铭没想到温陌还有脸找他,蔡莱一行人也没想到温陌会找魏铭借钱开公司,不明白谁给他的自信心。 —— 钱谨裕出现在老宅,出现在温家人的视线中,温家人愣了半晌,除了他的眉眼复制梅文珊,整张脸的轮廓和温殊一模一样,只是比温殊更为精致。他身上少了商人的狡黠,多了一份洒脱,看起来比他老子好相处。 “爸爸,哥哥答应我,和我一起洗澡澡,和我一起睡觉觉。” 大家被稚嫩的小奶音惊醒,温殊试着做几个表情,同手同脚走上前,脑海里瞬间勾画出几种自然而又不显疏离和大儿子说话的场景。圆圆白白的小男孩抱紧大长腿,警惕地看着爸爸:“爸爸,哥哥回来了,你和妈妈不用每晚守着视频,那个,你们可以过旖.旎的夜.生活。” 小儿子本就看不清五官的脸挤凑在一起,朝他挤眉弄眼,格外惨不忍睹。温殊的目光移到大儿子身上,大儿子似有顿悟,脸颊上浮现两朵可以的红晕,他老脸一红,僵硬地扭头,狠厉地扫视这群小辈分的孩子,谁在小儿子面前乱说话? 钱谨裕的手搭在温阳头上,轻轻转动温阳的脑袋,一位六十来岁的老者躬着腰,踮着脚尖、身体贴着扶手一步一步往上爬。温阳眼前一亮,欢喜地指着温二伯:“爸爸,二伯伯说你老当益壮,鼓励我看牢哥哥,不要哥哥和你们接触,防止打扰你和妈妈给我和哥哥生个妹妹。” 温二伯身子一抖,脚差点踩空,他赶紧抱住扶手才堪堪稳住身体。 客厅里的人眼睛齐刷刷看向温二伯,敢破坏小叔、小婶和谨裕的关系,必遭殃无疑。 “诶,你妈妈怀你那会儿,你哥哥老是叨念妹妹,没想到生下来的却是弟弟。”小儿子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并且愤怒地瞪着温二伯,温殊唇角往上挑,又说,“你二伯伯倒是厉害,这几年生了三子一女,你二伯伯喜得千金,又是送豪宅,又是送珠宝玉石,那三个比你还小的弟弟,可没有千金那么好的待遇,不过你二伯伯也没有亏待他们,老爷子的遗产被你二伯伯分出去三份。”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