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还有上面呢,你说是不是?再不济,你还有五姑娘呢,爷不嫌。” 靠,想他去死,立码在她面前死翘翘最好。 “不……不方便吧,我怕弄脏了床单。” “弄脏了也不怕,不需你洗,一晚上一万块呢,爷不能就这么便宜你。”冷冷看着她,明显的气不顺,原本蓝景伊还想揭开他的面具看看他气成什么模样了,可是这会儿,他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冷意让她打了一个激棂,愣是没敢。 低着头,继续想办法。 “那啥,四爷,你就……就不怕那个吗?” “怕什么?”他咬牙切齿,对于她的推三阻四,明显的不耐烦了。 “姑且先不说来那个再做那啥的话对男人不吉利,就专说我偷渡来的,据说那船舱里很多人有……有那啥子病,要不还是给我检查一下吧,这样四爷也安全。” 下一秒钟,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什么在面前闪过的时候,脖子已经被勒住了,一只大手正在缓缓的使力,“信不信爷立刻送你去见……见阎王。” “好呀,多谢了。”与其被人这样折磨,她此刻只觉能解脱更好,除了倾倾,她这身子谁也不想给。 “偏不。”脖子上的手一移,四爷又捞起了她的身子,抱着她低头嗅了嗅,“挺香的。” 那是自然,那玫瑰花浴不是白洗的,虽然她不愿意,可是这的人强迫的把她扔进去她也没办法。 这会子,人又被丢到了大床上,四爷欺身而上,那张面具突然间看起来就有些狰狞了。 “来,先是上面还是五姑娘?” 这是真要逼疯她的节奏吗? “四爷,不如玩牌吧,三局两胜,你若赢了,啥都依你,你若输了,今晚我们一床睡,不过你睡东我睡西,中间楚河汉界,各不相干,你若不敢,就是你怕输。” 男人最怕激,她就不信老天爷不帮她这个弱女子非让她输了。 “行。”果然男人是怕激将的,她说了,他就同意了,一付他绝对不会输给她的贱贱模样,欠扁。 她要是没怀着宝贝,早就扁他了。 可现在她不敢,她可不能拿着宝贝来做赌注,万一赌输了,她自己惨没关系,还要连累她肚子里的小东西,她可舍不得。 蓝景伊一个翻身便滚下了床,早就瞄到了吧台桌上的扑克牌,要不然她也不会突然想到这个办法。 全新的扑克牌,拆了包装,懒懒的洗着牌,嫁给陆文涛的那半年,因着寂寞无聊,她除了学会了调酒,还学会了玩牌,不过都是一个人玩,手一摸,就能差不多知道自己手里的牌是什么。 “赌过?”四爷的眼神眯了起来,好奇的看着她洗牌的手法,大概是没想到她这样熟练吧。 “好久没碰了,怎么怕了?”怕他退缩反悔不赌了,她赶紧再度激将他,绝对不能前功尽弃,只有赢了他,她今晚才能免遭他的咸猪手。 他再帅也不是属于她的那盘菜,她的菜只有倾倾一个。 “来,开始吧,你先。” 男人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请她先摸牌的手势。 蓝景伊最后又洗了一遍牌,白皙的小手便摸起了最上面的一张牌。 红桃k,挺大的。 拿在手里微微一笑,她看向对面的面具男,“该你了。” “好。”四爷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手指点上了一张牌,“喏,就这张了,你帮我拿出来。” 蓝景伊牵了牵唇角,他这样输定了,不动声色的摸起了那张牌,可当指尖触到角落的位置时,她脸色微变,她以为五十四张牌自己摸了红桃k已经算是很大的了,却不想,这男人随手一指就指了一个黑桃a,这把她输了。 心思一转,两张牌她还都没翻过来,干脆直接一推,两张牌便齐刷刷的都塞到了那五十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