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说着就落了下来,重重的碾压着喻色的唇,她的大脑轰的一下,瞬间就土崩瓦裂了。 她完了。 那支香已经在她体内开始发挥作用了,而且越来越强烈。 喻色觉得自己要死了。 这样下去她只有一死了。 她想咬他,却没有力气,她拿手去推他,却软绵绵的象是在邀请他继续似的。 “妞,来,张开小嘴,让爷好好的亲亲你,可想死小爷了,真他妈的正点,水灵着呢。”姜彪诱哄着她,可喻色紧闭着牙关,也不知道使上了多少力气,就是不肯让姜彪的舌钻进来。 “你他妈的少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信不信你再不配合,小爷我就把你吊起来,然后一边享受你再一边把你的样子录下来,到时候再卖上一个好价钱,嗯,就这样办了。” 喻色的头开始痛了起来。 她摇头,她想要清醒些。 可是越摇越是头晕,就连思考都不能了,只有姜彪的舌不停的试探着往她的小嘴里钻。 她要疯了。 真的要疯了。 “阿染……阿染……”不住的低唤,他是她的男神,他会来救也的,即便远隔千山万水,他也会来救她的。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信任和信念。 反正,她就是相信她的阿染会来,会来拯救她的灵魂她的肉体她的一切的一切。 突然,喻色只觉身上压着她的男人的重量在减轻,同时,男人的舌也离开了她的唇瓣。 姜彪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放……放手。” 姜彪这两个字出口,喻色才发现正有一只手揪着姜彪的衣领而把他扯离她的身上。 有人来救她了。 是谁这样好? 是谁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解救了她于水火之中呢? 这人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嘭”,姜彪的身体在一个抛物线上划过之后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啊……啊……疼呀……”他呲牙乱叫的时候,喻色才终于能看清楚那个把姜彪扯走的人,因为,他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 两个人,近得只剩下了彼此的呼吸。 喻色张大了小嘴,半个音也吐不出来了,只是痴痴的傻傻的呆呆的看着这个男人。 她一定是做梦了,幻听了。 不可能的。 不可能她刚刚一唤阿染他就真的来了的。 他不是在新加坡吗? 他不是说大后天就要去小城与她汇合了吗? 那怎么有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喻色的小手吃力的摸过去,转而轻轻落在男人的脸上,“阿染,不是你对不对?”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喻色的身前。 喻色的手继续的抚摸着。 吭吭哇哇的一个个的小坑,这样的脸记忆里只有一个男人有过。 那些小坑是疤痕。 难道不是梦吗? 喻色用力的开始咬唇。 疼。 虽然她没力气感觉不是特别疼,可是那微微的痛意她还是感觉到了。 “阿染,你真的来了?你听到我喊你了?”她迷乱的看着他,身体则是如小猫一样的就朝着他蹭了过去,她还是热,很热。 大脑里一片空白,就只有一个信念,要他抱她。 她想念他的怀抱了,出来的日子每一天都在想念。 “先生,姜彪怎么处理?”许山停在不远处,看到这样的喻色,他不好过来了。 “村长和村上的干部到了吗?” “快了,都去叫了,应该马上就到。” “嗯,那这里就交给你了。”季唯衍原本还僵硬的身子再触到喻色身上的滚烫时,一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明白了自己女人是怎么回事了,“笨。” 可即便喻色笨了,他也还是喜欢还是放不下她怎么办? 倾身一抱,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季唯衍快步朝着姜家村外的一条路上走去,那条路的路边上停着他租来的越野车,如今,要先解决她身体里的热度他只有亲自上阵了。 可是…… 可是只要他一碰她,他身体里的盅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折磨他了。 只是这样一想,他身体里的痛疼就开始发作了。 也不知道喻色出来这么许多天有没有收获? 若是有还好,若是没有,以后这样的日子就长着了。 他边走边又否决了喻色找到盅婆的可能性,许山已经派了人去找了,而且找的时间比喻色的还长,但一直都没有找一个可以替他解盅的人来。 所以,喻色就更不可能了。 如是的想着,他心头一颤,若是他身体里的盅一直不解,他岂不是要亏待喻色一辈子了,即便是她嫁了他,也是经常性的守活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