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非离,你色狼。”眼看着简非离跟过来,她想推开他又担心一不小心加重他的伤,那就不好了。 “也只色给你。” “你……你……”她从前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这男人是顶着温文儒雅的外皮包装,内里实则是这样一个闷骚的男人呢。 太坏了。 坏得不要不要的。 “一起睡。”趁着她不敢动手,简非离则是大张旗鼓的动手,他伤的是头,可不是身体,只要没有大动作,扯过她一起躺下完全没问题。 “简非离,你流氓。”英子还在抗拒,偏被简非离吃得死死的,就是不敢动手呀,她吃亏了。 轻轻的吻印下来,她顿时整个大脑都晕呼呼的了,反正,他最多也就只是吻吻她罢了,做那个太伤身体不说,动作幅度若太大,很容易加重伤情的,所以他绝对不敢,确定了他不敢,英子才略略的放松下来。 是的,只要是一面对受伤的简非离,她能想到的都是左安谦一枪打在他头上,而他眉头都不皱的样子,帅呆了,酷毕了,可是若有下一次,她宁愿他不帅不酷,帅和酷的下场换来的九死一生,此时回想都是那样的后怕,甚至让她冷汗涔涔,“阿郎,以后别犯傻了。” 傻子。 大傻子。 可偏偏,就是他那样的傻才彻底的感动了她。 如果说之前她对他还有些犹疑,现在那些犹疑正有悄悄的退散再退散。 她好象是不反感与这个男人在一起了。 至于爱情,她不懂,一点也不懂。 “阿郎……”轻轻一唤,他伤着,干脆她主动好了。 这也是她在不需要再要孩子的情况下第一次对简非离主动。 柔软的唇瓣与他的触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如电流击过的感觉让他身子一僵,她主动吻他的感觉有几年没有享受过了。 每次都是他主动在先。 轻轻闭上了眼睛,正好不适合动的他乖乖的享受着女人的吻。 只想让这一刻就此停滞下来,时光不再走,他的世界里只有这个女人。 曾经恨过,却是到后来才清楚那原来不过是女人的一场算计。 算计他要一个孩子。 还好还好,她是跟他要了一个孩子,而不是跟其它的什么男人要个孩子。 他们的景栾,多聪明。 反正睡不着,而男人又这样不要脸,英子也是玩心悄起,越吻越是上瘾。 甲板上,景栾仰头望着刚刚飞过去的直升飞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正好避过了那架直升飞机,还有那艘特大油轮。 “城一舅舅,诺言舅舅,好了,你们可以放松些了,嗯,都被咱们甩了。”小家伙开心了,第一次亲自督战这样的大战,若说一点也不紧张,那是骗人的,毕竟,这才是真正的实战,与平时玩的那种模拟游戏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左安谦也不过如此。 他的飞机都没有发现这艘游艇呢,不过,暂时的,还是不能打开游艇上的灯,毕竟,这样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一点点光线都是极为惹眼,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景栾再检视了一下周遭,觉得没什么问题了,便准备回去躺椅上继续睡觉,不过,他又在左安谦身上记下了一笔,居然吵到他睡觉,早晚他简景栾是要还回去的。 “景栾,不对,不对了,水底……水底……”诺言突然间大声喊了过来。 景栾没有半秒钟停留,迅速的打开手表,表情严肃认真的一点一点的扫描下去,果然,一个小黑点正朝着他们的游艇而来。 是潜艇。 “诺言,转向,转向一百八十度,朝着另外一个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