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佐落说过,傅恒之昏过去的前一秒曾说过‘没事,封锁消息’,他算到了自己不会有事,却忘了一行人慌张的人,反将自己弄的更糟,而那句封锁消息,怕是不仅仅是为了瞒住其他人,毕竟出了这样的事儿,他即便不说,上面也会压下来,而他之所以会惦记,也不过是为了瞒住她。 只因为,她身在雅库扎,离危险更近,他亲身体会,自不想她为了他而不小心暴露自己,即便是那百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愿意。 她眨了眨眼,逼退了眼中泛起的水光,双手伸出圈住了傅恒之的脖颈,微微用力,撑着瘫软的身子吻上他的喉结处,轻轻摩挲抵咬,不疼,却微痒,细腻的手心在后背处安抚,来到精实的腰腹,带起丝丝颤栗。 傅恒之闷哼一声,身子绷得愈发的难受,身上的每一处动作都极力的挑拨着所剩无几的理智,他睁开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身下的人,洁白的床单映衬着女子因情动而泛红的肌肤,呈现出与平常完全不同的另一面,越发的娇嫩可人,成了这世间最动情的一幕。 他沉身,抚上裸露的肌肤,软绵绵的,动作间身上带出了丝丝薄汗,暧昧的气息紧紧的缠绕着两人,眸子在一瞬间深到了极致,合着那从醒来开始便不安的躁动一次次毫无保留的要她,奇异的在寻求一个平衡点,奇异的在一次次释放中安抚了那一阵阵比一阵不安的情绪。 这一夜,他疯,她陪他疯,一次又一次,房间里满是**的味道,昏昏沉沉间,她听见一声低低的喟叹,费力的睁了睁眼,迷迷糊糊间看见一双餍足的眸子,嘴角牵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到底是体力不支再次昏睡了过去。 屋外,一向起的最早的傅老爷子瞪大眼看着紧闭的房间,老眼眨了又眨,他他他,他刚刚好像听见他孙子的声音呢?他孙子醒了?!现在已经没事呢? 双手激动的伸出,不受控制的想要敲门,却突然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有点儿不大对,反应过来了什么,一张老脸猛地一红,一下子回过神来,触电般的将手收了回来,眼神飘忽,最后再次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若无其事的背着手,哼着小调心情愉快的下楼去了,仔细看,还能看见眼里贼兮兮的光芒。 正在楼下打扫卫生的佣人们,一头雾水的看着前几天还老了十岁的老爷子,这会儿却仿佛年轻了二十岁,瞧瞧,那脚步都开始有些漂浮了。 顾子安自然是不知道,在自己昏睡过去的前一分钟,一不小心被人听了个墙角,只觉得老爷子这几天看她的眼神都带着贼兮兮的味道,看的她一阵头皮发麻,明明出事的是他孙子,自己却被一个劲儿的嘘寒问暖,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次是她出事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也就没再管了。 唯一知道内情的傅恒之却闭口不提,别人生病是一个个虚弱无比,他却是春光满面,逮着机会就将自家人儿拆穿入腹,美名其曰,双修有助于早日恢复,顾子安听着这话的时候,直接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吐槽了一声,怎么没见你当晚醒来的时候双修来着? 要是双修的话,她岂会到最后来昏睡过去,醒来的时候浑身都跟散架了似的,白皙的脸颊微微涨红,到底是没把这话说出来,某人表示,不行!太丢脸了! 然后,等某个男人再来了一句,现在情势不同,他们应该抓紧时间,双修能有助于修炼,效果事半功倍,一举两得,听了这话顾子安彻底黑线了,看着傅恒之明明身上的伤早就好了,却跟树袋熊似的黏了上来,再想着这话……额,好像也有一点儿道理,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到底是没戳破,也就没太推拒。 只不过,怎么就感觉这么不是滋味来着? 尤其是看见某个男人餍足的眸子时,更加不是滋味了。 期间,佐落等一行人也过来看了几次,一开始,还整天过来,却在傅恒之醒来后来了一次,后面却是没过来了,顾子安有些奇怪,佐落等一行人和傅恒之的关系她是知道的,这回差点儿出事了,不对,是已经出事了,按理来说,傅恒之醒来后,这些人怎么也不该只来一次便再也没了消息吧? 后来随口问了一句,才知道是又有事儿要处理了,顾子安心下一紧,打起的困意瞬间消散了,看着身侧的男人,想也不想的问道:“又是魔族的事儿,还是古兽的事儿?” 能让血饮出手的,除了古兽的事儿与魔族的事儿,她还当真想不到其他的事,而且,这段时间傅恒之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