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红。 男人心疼地亲了亲她的小脸,终于还是认命地自己来,抱着她坐在腿上,轻轻嗅她。她身上的香气很淡,没来由地让他极度放松。 宁兰看着霍起闭着眼蹙着眉,轩朗如玉的脸沾染情|欲的样子,心里着迷地七荤八素,抬起头费力地不停啄他,示意想要亲他的唇。 霍起却偏开头去,急得小娇花不停在他怀里蹦着“呜呜”叫,舔完脖子舔下巴。 男人很坚持,明明鼻腔呵出微润的呼吸声,被她舔得动情,却一直不肯亲她。直到最后一刻才拉过她的手心覆上自己,同时低头含住她的唇。宁兰等了好久终于如愿,后颈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仰着头承受着他,兴奋地“唔唔”直叫,话音都被他吮吸地破碎了。 霍起却没有着意加深这个吻,两人唇一触即分。男人放开她后,宁兰不知道怎么把那个东西弄到自己身体里面去,捧在手上好奇地看来看去,被霍起抱着去净了手。 洗完手,霍起还握着她的小爪子在鼻子前闻了闻,轻笑道:“我的曼曼终于有一点我的味道了。不会被别人逮错了。” 宁兰笑着扑进他怀里撒娇,一定要用脑袋蹭他。 只是霍起要看的公文实在太多,与她闹了这一会已是极限。宁兰也知道他不能一直陪自己玩,于是蹭了他一会,自己拿了一本书窝在他怀里看。 偏偏男人坏极了,自己抽不出时间欺负她,就强迫她看一会书就抬头亲他一口。如果因为看书看迷了,忘了亲他,霍起就会在看完一本公文后突然低头将小东西的耳朵叼住,热热的气流勾引着她无助地抬头寻他的唇,求他吻她。男人吮吸着她的水泽,亲得她软在他怀里,半晌喘不过气。 到了快入睡的时间,宁兰小声道:“我要回婶婶家了嗷,她知道我来江都陪她,如果在外面睡会写信告状给我爹的。” 霍起叹了一口气,抱住她又亲了一会,香香软软的小曼曼,他真舍不得放不开手,就想合乎礼法地将她圈在自己身边。 霍起忽然道:“我们成亲好不好。” 宁兰甜甜地笑了:“好的呀。” “我是说现在。我们马上成亲。我一刻……一刻也不想离开你……”说着又用脸颊碰她的发心。 宁兰掰了掰手指头:“可是你还没有和我爹爹提亲呀。聘则为妻,奔者为妾,以后生得宝宝也要被人欺负的。你提了亲,魏瑛姐姐送了我一个庄子,可以用来做陪嫁!以后夏天有番瓜给你吃噢!”她竟然用番瓜诱惑男人娶她,纯然不知对他来说,诱惑最大的,恰是她本人。 霍起忍不住笑了,看着他的小东西心里发软:“还没嫁给我,就想着庄子里的瓜要给我了?你不先验验聘礼?万一配不上你怎么办?”他心里盘算着凉州贮藏的宝物,和王后预备要给未来媳妇的礼物,明明能堆满五个弘安侯府的库房,可是他怎么也觉得不够,太委屈他的曼曼了。 宁兰想了想,兴奋道:“你上次送给我的珊瑚簪子就很好嗷,就送那个吧!”说着忽然想了起什么,皱起了小脸:“可是那只被我和元露抢的时候不小心掰坏了,你会生我的气吗?” 她说着在袖子里捞了好一会,捏出一枚掉了一朵花瓣的赤红发簪。 霍起接过熟悉的物事,愣了一下:“你和元露抢簪子?” 他只知道曼曼去赴宴受了伤,以为是元扈纠缠她时摔的。他是帮她料理了这件事,却不想当面问她。 虽然元扈喜欢他的曼曼,不是曼曼的错。可是想到有人在他不在的时候对他的曼曼说出那些看似深情的话诱惑她,一定有不明真相围观的人被感动,在心里希望曼曼能答应元扈。他不开心。 他的曼曼没有片刻的感动吗?他不开心。 宁兰愣了愣,没想到霍起竟然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不想让他担心,连忙简略道:“就是我看到她偷了你送给我的簪子戴在头上,我想我力气比较大嗷,就拽着她的脑袋把簪子拔下来了。但是她束得有点紧,被我掰掉了一个花瓣。”她垂着眼角,很委屈的样子,好像她的兔子耳朵被人掰掉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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