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齐抓着他的肩膀,让他稍微坐起来一点,说:“我教你。” 然后何齐手把手地开始帮他开花。 首先一株草开花是需要成长的,所以就需要浇水,但是何齐每次浇水都只是一滴一滴地来。 沿着每一片叶子的经脉慢慢擦过去,何齐用的是红色的带有粗糙感的小布巾一点一点地擦拭。 那纤维凸起刺激的陆乐晗难受地一直蜷缩,可是身上压着一个人,怎么都抱不住自己,悲伤简直那么大。 陆乐晗哼哼唧唧不要浇水,痒的自己叶子都快要掉了。 何齐累的有些喘气,趴在他的身上扬起一颗脑袋问:“想不想喝花蜜?” 正觉得有些口渴,陆乐晗连忙狗腿似的点头,要要要。 何齐把着他的肩膀让他低头。 陆乐晗有些疑惑,正准备抬脸问情况。 后脑勺被猛地按住,整个人半跪着趴下来。 卧槽,晕晕乎乎地也知道是哪种花蜜,我想吃加工后的,不是加工之前的。 还有更不要给我展示花的茎干,我一点都不想看。 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陆乐晗享受了一条龙的服务,不仅仅吃了花蜜,还有人帮自己松了土,就是工具有些原始,不仅不太好用还有些钝,扎手,埋进土里还不好收回来,所以这场农活就到了晚上。 土地已经软到不行,再加上他的本能反应,最后爬犁插在土里实在拔不出来,陆乐晗也没功夫管两眼一闭直接睡了过去。 陆乐晗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人给他喝了好多好多粘稠稠的没有经过加工的花蜜,喝到他都要吐了。 然后就猛地被惊醒了,因为他想起来齐家胜还在家里等他拿药,一骨碌直接坐起来,脑子还是有些沉。 陆乐晗四处望了一眼,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胳膊似乎有些沉重,四下看了看,整个人都惊呆了。 目瞪口呆连忙拉过滑落到腰间的被子盖到肩膀上,在床上用眼神搜索着自己的衣服。 床就这么大,深蓝色的床单被罩,干净整洁就躺了了自己一个人,放眼望去也没有衣服。 房间倒是简约,书桌柜子再没有其他任何摆设。 陆乐晗揉了揉太阳穴,晃晃脑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模模糊糊零星片段涌入脑子,对了,是跟齐家胜来何齐这里要药的,那最后....... 撩开被子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上半身,白白红红青青紫紫,惨不忍睹,还没记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脸就先红了一半。 事实胜于雄辩,不需要回忆了,何老师这是要摊牌的节奏吗,刚好这两天感觉气力都已经快要用完了。 听见门响动,陆乐晗手忙脚乱放下被子,惊慌失措地抬眼去看来人。 何齐端着玻璃水杯慢慢走进来,盯着看他。 原本起来应该装柔弱的,但是刚刚应该是被看到自己笑了吧,陆乐晗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表现,只能尴尬地移开视线,双手紧紧抓着身上的床单咬着嘴唇不说话。 何齐走过来放下杯子,坐在他的前面,手捏着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小休。” 陆乐晗被迫与他对是,但是眸子微晃,感觉有些别扭,何老师这个世界这么一本正经,会怎么摊牌啊。 “我会对你负责的。”何齐捏了捏他的下巴,认真地说。 “啊?”陆乐晗有些讶异,负责,为什么会有负责这一说。 何齐一板一眼地开始解释:“虽然是你先主动的,但是毕竟小休处于下面的位置,所以我会对你负责的。” “.......”陆乐晗遭遇了演艺生涯中最出戏的一幕,一时间没有控制好表情,瞪大了双眼,,惊叫出来,“什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