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肿了老高老高,要是我,我非撕烂她嘴不可。” “胡闹,这是胡闹,我们去看看!”张老气急败坏的指着季夜白说:“夜白啊夜白,你……你叫为师说你什么好,我说了,那苏家非是良配。” “老师说得对极,不过这事,您要是能同祖母去说,那就更好了!”季枭寒笑道。 张老却不觉得好笑,气呼呼的领着人去了后院。 此番,后院中已然是另外一番景象,被打的苏梅云与苏染霜两人皆默默的站在一旁,苏染霜两边脸都高高肿着,显然之后又被甩了耳光,而苏欢欢却跌坐在地上哭的十分凄惨。 “呜呜呜,作为嫡长姐,我真是没把妹妹教育好,我愧对父母,今日又让大家看了笑话,我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被点名的苏梅云凄然的走出来低声说:“大姐,你血口喷人。” 啧,苏染霜心道:“这个妹妹怎么半点没学到她母亲的狠?” “怎么回事?”张老站出来,冷冷的看着苏家姐妹。 苏欢欢知晓这人在季枭寒心中的地位,便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说:“张老今日宴请,原本小女应当高兴的,可谁知我妹妹非要朝男宾席走,我气不过教育了她几句,可她竟然忤逆我,还与我厮打,真是对不住了。” “饶是你妹妹有不对,你也不该在我家对她非打即骂,粗俗!”张老点评完苏欢欢,便独自离开了。 季枭寒只冷冷的睨了苏欢欢一眼,便跟着张老走了。 苏欢欢变成众矢之的,气的嚎啕大哭。 刘嬷嬷见状,深怕苏欢欢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只得叫上苏染霜,带着苏家两位小姐回了苏家。 两人在张家闯祸,回去自然也免不了三堂会审。 苏文轩坐在主位上冷然的看着苏欢欢,苏欢欢还委屈巴巴的抹眼泪呢,他忽然将手里的茶盏丢在苏欢欢面前,冷声问:“说,到底怎么回事?” “爹爹,女儿真的什么也没干,是苏梅云她要去男宾席,女儿阻拦,她便动手打了女儿,女儿这才还手的。”苏欢欢抹着眼泪,却不停的对苏夫人使眼色。 哼! 苏文轩冷笑,“梅云自幼怕事,说你去闯男宾席我倒是相信,你说她去闯男宾席,我是真的一点也不相信!” “父亲……女儿本不该说大姐,可她今日非要说要去找张老家小孙女的晦气,人家那小孙女,是张家嫡出的宝贝疙瘩,大姐就要凭着她与侯爷走的进了些,便要在人家家里逞威风,说要打死人家,女儿这才阻拦了她,可谁知她不分青红便将我打了,还说之前母亲害她,今日她便要害我。” “你撒谎,我没说过!”苏欢欢又要扑过来撕扯苏梅云。 苏文轩气的又摔了一盏茶在她脚边,指着苏染霜问:“那她呢,你为何打她?” “我……”苏欢欢没想到,她爹会注意到苏染霜,一时间竟不知要说什么好。 苏夫人站起来,正要说话,却听苏文轩说:“你让她自己说!说!” 哇! 苏欢欢被逼的没了办法,便跋扈的说:“我教训这小贱人,她非但不帮着我,还要拉着我不许我打,我不打她打谁?” “好你个小畜生,你翅膀是真硬了,来人,将这孽畜给我关到房间,罚她抄一千遍经书,半个月不许出门。”苏文轩还没说话,苏夫人已然代替他做了决定。 苏文轩:“……” “老爷,是我没将欢欢教好,自打生了第一胎,我被折磨得快不成人样,便再也没太多心思管这些,都是我没教好孩子,你罚我吧。”苏夫人哭的梨花带雨的,苏文轩当场便气不出来了。 他悻悻的说:“你身子骨不好,哭什么哭,将这孽畜给我关起来,别让她气着她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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