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根本不是他的本意。 “夜深了,侯爷舟车劳顿,定是辛苦至极,侯爷……”请回吧这三个字苏染霜还没说出口,季枭寒已经风一般消失在她面前。 他走了…… 夜似乎更加萧索了! 翌日。 大清早,苏欢欢便穿戴一新,要求苏染霜陪她去季家探望。 虽然季枭寒表现并没有奇怪的地方,可是苏染霜心里却十分清楚,季枭寒对她的态度已经发生很大的转变,她能感觉到他的踟蹰,所以她并不愿意见季枭寒。 于是,她拒绝了苏欢欢。 她说:“还请大小姐见谅,如今我正在替大夫人办一件要紧的事情,随时都要等着听大夫人差遣,只怕不能与大小姐同行。” 哼! 苏欢欢不屑的冷哼道:“小贱人,别以为你得了母亲的重用,便可以与我甩脸子,若不是母亲逼着我,要让你同行,本小姐还不愿意看见你呢?再磨蹭耽搁了我见夜白哥哥,看我不打死你。” 说话间,苏欢欢推推搡搡的逼着苏染霜出门。 苏染霜猝不及防被她推一把,踉跄了好几步才站定。 彼时,一张淡蓝色的汗巾帕子从苏染霜怀里飘出来,那款式一看便不是女儿家的东西。 苏欢欢见状,一个大耳刮子打过去,打得苏染霜摔倒在地上,而她趁苏染霜不注意,一把将那汗巾帕子揣入怀中。 苏染霜犹自不知自己怀里的汗巾帕子已经被顺走,她只是颇为无奈的看着苏欢欢,然后默默的站起来。 苏欢欢狠厉的道:“小贱人,日后再让你做事你推三阻四,便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打不误。” “大小姐教训得是!”苏染霜乖顺的站在苏欢欢身后,与她一起去了侯府。 昨夜相见,季枭寒只是看见苏染霜的身形,而苏染霜连季枭寒都身形都看不真切,如今在白日相见,季枭寒才发觉,这女人不仅仅是瘦了一点点。 他生怕风大一点,苏染霜都会乘风而去。 “他瘦了,眼神也不再意气风发,好似有浓的化不开的愁一般,到底是为何?”再在苏染霜眼里,季枭寒也一样憔悴。 苏欢欢一看见季枭寒,便激动的不得了的扑了上去。 “夜白哥哥,你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连告诉都不告诉我一声,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苏欢欢抱住季枭寒就不肯撒手。 季枭寒几次想推开她,可奈何她缠得太紧,季枭寒根本就推不开她,几次下来,他只能矜持的道:“人都看着,别这样。” “哦……人家是太想你了。”苏欢欢羞涩的退开,却站在季枭寒身边,再也不肯走开。 季枭寒连敷衍都不愿敷衍苏欢欢,他淡声说:“欢欢你先回去,我这边公务繁忙,等我忙完这一段,我再来看你。” “可是……”苏欢欢正要反驳,却见小芳儿从廊道走来,她笑着对苏欢欢说:“苏大小姐,我家老夫人有请。” 季老夫人要见她? 苏欢欢来过好多次,季老夫人都避而不见,怎么今次要主动见她? 是有事么? 苏染霜有些忐忑的看向季枭寒,季枭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让她放心跟着去,可苏染霜却并未觉得轻松,她甚至隐隐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可眼下,她什么事也做不了,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跟苏欢欢一同去见季老夫人。 季老夫人住的院子名叫苍柏居,清幽雅静,水榭花台,与前面的所有院子都隔绝开,成了一个独立的小天地。 小芳儿领着两人进屋,一路上沉吟不语,不仅苏染霜觉得紧张,就连苏欢欢,也能感觉到那种紧张的气氛,她几次想同小芳儿说话,都被小芳儿以老太太喜欢安静为由挡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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