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了,我十九岁的时候,已经跟一帮老狐狸斗智斗勇了!”季枭寒反驳道。 苏染霜淡淡的说:“那侯爷真棒!” 说完,苏染霜当着季枭寒的面将大门关上。 季枭寒:“……” “坏就坏在你没有苏姐姐给你撑腰!”季小马觉得,自己终于在侯爷面前也有扬眉吐气的一天了,这感觉真是……爽! 季枭寒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看了一眼得意的季小马,还有一旁看好戏的旱魃,气道:“我回去画图,明日过来取图。” 季小马大获全胜,欣然点头。 季枭寒走后,旱魃很严肃的叫住季小马:“等等!” “旱魃大哥,你要干嘛?”季小马心情大好,打算去找温白芷玩。 旱魃很严肃的清了清嗓子说:“那什么……把你对付季枭寒的那招也告诉那个闯祸精去。” 啊哈哈哈哈! 季小马秒懂,他拍着胸脯保证:“旱魃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件事的好处以及精髓全部告知小芳儿,滴水不漏!” “很好!”旱魃满意的笑了笑。 可怜了不可一世的季侯爷,就这样被人抓住死穴,从此就开始了他憋屈的人生。 侯府。 季枭寒回到侯府后,他坐在案前,回忆了一下自己最得意的功夫,然后落笔准备画的时候,他发现手里的宣纸不是很好,会晕墨。 他想把最好的都给温白芷,便去书房找更好的宣纸。 在打开角落一个箱子找宣纸的时候,季枭寒发现那箱子里面藏着很多很多画,那画很显然是出自他的手笔,但是画中的人,却都是苏染霜。 满满的,都是他跟苏染霜相处的点点滴滴。 这些画,是当初他被皇帝困在皇宫的时候,闲下来画出来的,原本他是想找机会将画送给苏染霜,可是回来后,一直忙,他就忘记了。 没想到,多年以后,在他完全忘记跟苏染霜之间的过往后,会在一个寒冷的夜里,再次看到这些画。 季枭寒将画整理出来,带回他的临时书房。 因为在那里,苏欢欢看不到这些东西,他可以仔细的看。 季枭寒将桌案收拾出来,一张一张的打开画,那些别人告诉他的,他听到的,远远不及他自己看到自己画的画直观。 丑时。 季枭寒放下手里的画,他摸着画中苏染霜的脸,缱绻的说:“我忘不了你,是因为我也真的很努力很努力的爱过你!” 将画仔细收好后,季枭寒展开里面剩余的宣纸,开始给女儿画自己武功的精髓。 深夜的雪夜里面,倒映着季枭寒屋里昏黄的烛光,如此温暖,又如此明亮。 一场大雪后,天空难得方晴。 侯府的小丫鬟们在院子里打雪仗,这样快乐的范围,只局限在老夫人院子里,苏欢欢的院子一如既往的死气沉沉。 今日季枭寒不在府中,苏欢欢趁这个时间去找季老夫人。 在经过院子的时候,下人们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全都停下来看着苏欢欢,都不敢随意动作。 苏欢欢好似没看见一般,她冷冷的跨过院子,进入老夫人的房间。 门口,晴嬷嬷伸手拦下苏欢欢:“老夫人不想见你,请回!” “晴嬷嬷,你告诉她,我有一件关于夜白哥哥跟苏染霜的秘密要告诉她,她会见我的!”苏欢欢已经习惯了这些人对她的态度,她一点都不在意。 晴嬷嬷坚定的说:“老夫人不想听。” “你说,季家的血脉流落在外面,这件事祖母要不要听?”苏欢欢笑着问。 晴嬷嬷蹙眉看着苏欢欢:“你什么意思?” “你只管把这句话带给祖母就是了,没见到她,我是不会说话的!”苏欢欢把玩着自己的指甲,笑得很小人得志。 晴嬷嬷心头颤,她思量道:“莫不是这女人真的知道什么?” 她不敢错过这样重大的消息,连忙进去去禀告去了。 季老夫人在屋里,在教小芳儿烹茶,小芳儿学不会,正在摔茶盏。 晴嬷嬷在季老夫人耳边说:“老夫人,苏欢欢求见,她说季家的血脉流落在外面。” “什么意思?季家的血脉,是夜白的孩子?”季老夫人激动的反问。 小芳儿一听到这,吓得连忙反驳:“什么季家的孩子,什么侯爷的孩子,侯爷没孩子!” 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让季老夫人更加疑惑,她冷然的看着小芳儿说:“你告诉我,苏染霜生没生孩子?” “没有!”小芳儿梗着脖子回答。 季老夫人眸色沉沉的看了一会儿小芳儿后,她笃定,苏染霜应当是偷偷生了孩子的。 小芳儿不说,但是苏欢欢却是愿意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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