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模样,只是感觉有些莫名的羞耻罢了。 可是,钟熙白内心是拒绝的有能怎么样?在经过这一天的相处,钟熙白已经完全确认了,他根本拿郗玄清没有办法。 他敢打赌,就算是他重新开了一间房,郗玄清也能死皮赖脸的跟着他去到他所在的那间房里,还是怎样都轰不走的那种。 这个郗玄清明明顶着这样一张淡然脱俗的脸,为什么就能这样自然的化身成为一块狗皮膏药,老是贴着他呢? 所以,钟熙白也只得接受现状,与郗玄清同处一室,并且在他面前上演缩骨功的奇妙之处。 钟熙白注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郗玄清,不由生起了几分无奈…… “对了,你的那只鸟在哪里?”钟熙白忽然问道。 郗玄清没有多话,径直走到了窗前,推开了窗户,从衣袖中掏出了一根短小的竹笛,放到嘴边吹了几声。 没过多久,就见到那只白色的鸟儿飞了过来,站在了窗沿上,两只豆大的眼睛盯着郗玄清,显得灵性十足。 郗玄清把手放在了它白净的鸟毛上,这只鸟就乖乖的站在那里,任由郗玄清抚摸,叫都不叫一声。 钟熙白走到了窗前,看着这只鸟儿眼里流露出了几分思索之色。 “此鸟名为天灵鸟。”郗玄清道。 “如果我猜测的不错,你应该是凭它找到你的那位好徒儿的吧?”钟熙白问。 郗玄清微微点头,“寻踪散。” 钟熙白闻言,思绪一转,恍然大悟道:“你在尚银庭离家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寻踪散放进了他的包袱里,而这个寻踪散只有这只鸟才能寻到?” 钟熙白之所以推测尚银庭是不知道的,也是因为尚银庭之前的表现。在郗玄清他们还没有找上门来时,尚银庭的忧愁并非作假。 “恩。”郗玄清转手摸了摸钟熙白的头,似乎在赞扬他聪明一样。 得到了奖励的钟熙白:“……” 这时,站在窗沿的鸟儿展开了翅膀,飞到了钟熙白的肩膀上,然后就在钟熙白的肩膀上理起了自己的鸟毛。 “它和我一样。”郗玄清道。 钟熙白翻了个白眼。 郗玄清这话的意思他不用想都知道,他们两个不同物种间还能有什么一样,还无外乎就是对他的这股亲近感。 说起来,他倒是挺有鸟缘的。 等等,鸟缘? ……什么鸟缘! 在郗玄清去沐浴的时候,钟熙白就坐在窗前,拆开了一包点心,捏碎后摊在手上,喂给他肩上的鸟儿。 这只鸟似乎也挺喜欢钟熙白喂的食物,一点点的把钟熙白手里的点心给吃完了,只剩下一些残渣在钟熙白的手上。 钟熙白用手帕把上的残渣给擦干净后,便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 钟熙白用手指逗弄了下他肩上的鸟儿,说:“喝吧。” 这只鸟儿好似果真听得懂一般飞落到了桌上,用尖嘴喝起了杯中的水。 待郗玄清沐浴完,桌上的白鸟就向他飞了过去,落在了郗玄清伸出的手上。 郗玄清摸了摸白鸟,然后手一挥,“去吧。” 白鸟拍着翅膀飞了出去…… “我们上床吧。”郗玄清望向钟熙白道。 钟熙白嘴角一抽,“谁要和你上床。” “睡觉。” “你睡地,我睡床。” 郗玄清沉默,迈步走到了钟熙白的面前。 钟熙白微微仰起了头,望向了在他面前低着头的郗玄清。 下一刻,郗玄清便对钟熙白出手了。 几乎是抬指间,郗玄清的手指就已经点在了钟熙白的身上。 刚刚心生防备的钟熙白就这样中了招,僵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钟熙白顿时羞恼:“给我解穴!” 虽然只是普通的点穴,但就这样简单的一招,便已是揭示了两人间巨大的差距。 郗玄清用着他那清冷如常的双眼看着钟熙白,然后打横抱起了不能动的钟熙白,往床上走去。 钟熙白脸色一变,这怎么看都是那种要被采花的节奏啊。 “你放我下来!”钟熙白咬牙切齿的道。 郗玄清脚步停住,如钟熙白所愿的把他放了下去。 被放到了床上的钟熙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