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在这条丑巴巴、宽荡荡的平角内裤的衬托下,简直像发育不良的小孩腿。 “我的内衣呢?”白薇强忍住问。 看到她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裴庭伸手往外指了指。 阳台的衣架上,粉红色的胸罩和小内内正相伴晒着太阳。 白薇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跑了一大圈,又跑回来了! 裴庭见过她冷漠无情,见过她礼节性的微笑,见过她蛮横发飙,什么都见过,就是没见过她哭,而且还是嚎啕大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震得他耳朵发聋,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白薇哭着哭着,泪眼模糊里瞧见他还在一边站着,跟一截木头桩子似的,就更伤心了。她两辈子的人了,竟然还斗不过一个小娃娃,处处不如他,处处还要依靠他,简直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了。 裴庭耳朵越来越聋,他费力地说了几句“别哭了”,白薇却全然没有反应。渐渐的,他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只看见白薇的嘴一张一合,就像一条缺氧的小金鱼,那么可怜,不停地挣扎,怎么才能不让她哭呢? 裴庭盯着白薇的嘴,连他也没发现,自己距离白薇越来越近。 终于,他堵住了小金鱼的嘴。 可是,要怎么给她点氧气? 嘴唇猛地被人碰了一下,正在哭泣的白薇清醒了一些,被眼前放大的脸吓了一跳,可一下,裴庭又离开了。 他想干什么? 白薇的眼睁的圆圆的,她的嘴保持着半张的姿势。 由于茫然,裴庭离开了小金鱼,可就在离开小金鱼的时候,他的舌尖忽然触碰到了什么比嘴唇更软更湿的东西,虽然只有一瞬,他却像开窍了一样,脑中某个区域一片透亮。 对,就是这里。 前后连0.01秒也没有,裴庭又重新吻了上来,由于白薇还半张着嘴,他几乎是不费什么立即就直接进去了,一下就找到了刚才品尝到的不一样味道东西。可贴上去之后,诧异于那柔软的触觉,他又不知道怎么做了,那个区域又暗了下去。 被裴庭一下进去贴住,白薇太过吃惊而忘了反抗,只感觉到一阵淡淡的类似当初在他房里嗅到的那种草药香气被他带了进来,她嘴里都是苦涩的药味,味蕾竟一下尝到了甜味,那种甜味……本能之下她竟动了动舌头。 她一动,相接之处便似起了化学反应似的,那种感觉……麻麻飘飘中裴庭脑子里的那个区域亮得发光,好像一股气流直线冲破他的任督二脉,他再也不给她半点机会,卷着她一阵狂风骤雨,又像勤劳的小蜜蜂,不停地飞翔,要把他所有的气都渡给她,好教她再也不哭了。 一阵阵的草药香熏的白薇阵阵晕眩,她无力反抗,只能随着裴庭动而动。四瓣唇紧紧贴在一起,一面是苦涩的药味,一面是清甜的草药香,渐渐融合在一起,不分你我。 房间里安静极了,偶尔会响起一两声类似“啵啵”的声音。但两个人都没发现,直到过了很久很久,裴庭才意犹未尽地在她下唇上舔了舔,结束了这个吻。 他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一种方法可以把苦变成甜,把甜酿成蜜,把蜜酿成酒。直到分开,还余味悠长,回味不止。 再看白薇,她喘着气,整张面孔都是红的,却不是昨夜发烧那种红,小嘴跟原来的干燥脱皮完全不同,又红又湿,亮晶晶的,仍保持着裴庭离开时微微合拢的姿势,好像还没从里面回过神来。 不过,裴庭动作停止以后,白薇渐渐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 她刚才跟裴红薯做了什么? 感觉还不错,竟然还想再来一次? 裴庭本来在注视着她,忽然看见她眼睛动了动,本能立即捂着脸往后退了一步。 好奇怪,他在干嘛?他的动作令白薇大大的眼睛里露出迷茫来,但她很快想明白了,他怕她打他! 一步退到安全距离的同时,裴庭也捕捉到了女孩震惊的目光,她竟然不是想打他? 唉,这就尴尬了。 看着女孩垂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