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又如坠深渊。他本来是笃定自己不会跟林妮有什么的,可现在却产生了怀疑,然而只是片刻,眸中重新现出坚定的光来。 “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都是我和你在一起,这永远也不会改变。”他就算孤身一人,也不会跟林妮在一起的。 白薇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眸子动了动,但很快黯淡了下去。就算他能接受,她也没法面对他。 “你还是走吧。”她捂住脸,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眼泪。 裴庭忽地站了起来,他看到对面的镜子里映出她悲伤的身影,明明离得这么近,却像隔了几个天涯海角。 他突然蹲了下去,在白薇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把她的腿推到了椅子的扶手上。 她常年都有压腿练身的习惯,所以身子比一般人柔软的多,这个姿势很容易就做到了。 可是这个姿势太意外太难堪了,白薇一时惊讶,竟忘了哭泣,看着那黑发黑眸的男人跪在椅子前头用手扯着她裙子里面那块遮羞布,“撕拉”一声,那块布就裂成了两半挂在她腿上。 赤、裸、裸都暴露在空气中。 连婴儿时期也不会有这样的难堪。 前世,也没直接感受过这样的羞辱。 被羞辱的感觉太强烈,这一瞬间她竟不知所措,只呆呆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却见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就埋头吻了上去。 这两年,他兴致高时,自然也有,可从没有这样仔细、温柔、缱倦,像给最爱的珠宝做清洁一样扫过每一处。 她双目渐渐放大,猛然为对面的镜子吸引。 镜子里,宽大的红木椅子上坐着一个衣衫半解的女人,与其说是“坐”,其实更像是“躺”,不过因为椅子的面积着实有限,她那两条腿就被高高的撩在椅子的扶手上,裙子被推到腰间,而在裙子的下方,不停地蠕动着一颗黑色的头颅。 女人眼里水光闪闪,随着那头颅的蠕动咬紧了下唇,腰部躺不稳似的时而想要起来,却又松下去,起伏不定,最后只能从喉咙间发出细碎的泣声,一声声的,却催的那头颅动的幅度更大。 屋子里响起细碎的水声,水声绵绵不绝。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星眸迷离,男人才停了下来,垂眸看那花口,除了红肿,还有些撕裂的痕迹,不过看着正在愈合,想来她自己用过药了。他昨晚上是过分了。 复又低头亲了亲。 “好了,干净了。” 白薇鲜红的嘴半张,半响捂住脸嚎啕大哭。 裴庭合了她腿,把她抱在怀里,静静搂着她。 上辈子和这辈子,不知道她承受了多少,他现在才在她身边。 “讨厌你讨厌你我讨厌你!”白薇哭了一会儿,突然发疯的捶他,让她没有一点尊严,只能接受。 裴庭用力地吻她的嘴,白薇没有拒绝他,很快他们就吻在一起。从椅子上到床边,衣服很快掉了一地,他们甚至忘了昨天刚刚鏖战了一晚,忘了她还带着伤。 她躺在床上,看他已经蓄势待发。 枪就在洞口,大掌把雪团抓的几不成形。他很快就要冲锋陷阵,可这一次,跟以前不一样。 “薇……爱我吗?”她从来没说过,他也没问过,可他现在发现他是那么执着这个问题。 被他专注地盯着,他的目光就像火把一样,所到之处都起了熊熊的火焰。 “爱……”她说不出这个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