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女色,好似对女人失去了兴趣。 今日这般,果然印证了宫中流传着王已对女人失去兴趣的传言。 只是……王现在还没有子嗣,这以后夜国的大统可该谁来继承啊…… 崔御医在马蹄扬起的尘埃里唉声叹气着,直到夜千辰和纪若晴同乘一骑的背影消失在飘飘扬扬的风尘中。 …… 去时骑的是快马,只用了半日。 可回来的时候夜千辰顾及纪若晴身体颠得难受,放缓了速度,回到军营中时天已全黑了。 夜千辰从马匹上下来,发现纪若晴一直倚在他怀里,未曾动弹过,原本嫩白的脸颊如今不正常的潮.红着,双眸紧紧阖着。 再一摸她的额头,差点吓了一大跳。 竟烫成这样。 夜千辰暗自咒骂了一声,沉着脸将纪若晴放进了军帐内的软榻上,立马遣人去将军营内所有的大夫都喊过来。 “都给我跑过去!跑得最慢的杀无赦!”夜千辰冷着脸,直接下了死命令。 这架势比他自个儿得了病还闹得大,唬得士兵们一惊一乍的,连忙去请大夫去了,生怕自个儿成了跑得最慢的那个。 夜千辰有些发愁,这些大夫都不是御医,只是在邻近的城镇中临时找来的一些大夫安在军营中,给军营中的糙汉子们治些刀伤剑伤棍棒伤倒也够了。 可纪若晴是姑娘家,身子又这般娇,也不知道这些民间大夫能不能看好她…… 夜千辰已经后悔未将崔御医一块带了回来,那药迟采几日多死些士兵倒也无妨。 全部加起来也抵不过眼前之人珍贵。 夜千辰幽幽的目光落到紧闭着双眸的纪若晴脸上,她紧紧蹙着眉尖,却睡得极不安稳,鸦睫不停的扑簌抖动着,也不知道梦中云里雾里做了些什么噩梦。 大抵是烧得有些糊涂了。 夜千辰默了默,伸出手抚上她光洁的额头,滚烫一片。 但他的手刚刚一直持着缰绳策马归来,吹了许多冷风,冷得很,也许抵在她的额头上能给她凉一凉。 夜千辰也不通医理,只是这样胡乱的想着,幸好大夫们很快便来了。 已是深夜,这些人衣衫都未整全,就被拽来了夜千辰的军帐之中,还都以为是夜千辰病了才着急忙慌成这样。 看到夜千辰没事,一群大夫都悄悄松了口气。 但听到夜千辰冷厉的声音,如地狱修罗一般说道:“孤要在三天之内,看到连大人彻底痊愈,不然……你们全都不必活了。” 冷峻又森严的语气,让大夫们刚刚松了的一口气沉了的一颗心又全都提了上来,甚至比来之前提得更高。 大家纷纷向躺在软榻上的连大人看去。 可是一顶不透光的锦绣青纱帐将里头的人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腕,且这手腕上还搭着块雪白的帕子,明显是要隔着这帕子来把脉的。 “……”大夫们为难的彼此对视了眼,都看懂了各自眼睛里的疑惑。 这真是连大人……?怎这只手看上去像极了姑娘家的手……? 莫不是王军帐藏娇,连大人替他遮掩…… 亦或是连大人原本就是个姑娘家……? 一时间各位大夫心中各有猜测,精彩程度依据各人的想象力而定。 夜千辰冷着脸看着这群脸上呆愣愣傻站着的大夫们,见他们这般磨磨蹭蹭婆婆妈妈的,恨不得将他们全砍了才好。 但他不会医术,如今还要倚靠他们来给纪若晴治病。 他也只好缓了缓脸色,却依旧冷厉的催促道:“你们还不快把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