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阳月给两个侍女使了个眼色,几人悄悄地退了出去。 韦姌要喘不过气来, 轻捶萧铎的肩膀,萧铎把她抱坐在木桶的边沿,双手扶在她的腰侧,眼睛肆无忌惮地巡视她美好的胴体。玲珑凹凸的曲线,原本白玉无瑕的肤色因为热气而蒸出了诱人的薄红。虽整体稍显瘦弱,但该有肉的地方,却丰满有致。两朵可爱的小娇花,已经挺出了花心,嫩得能掐出水。 他喉结滚动,伸手抚了抚,韦姌仰头,浑身战栗,慌忙捂住他的眼睛,喘着气道:“你,不许看了!” 虽然浑身上下他没有一处未看过,未摸过,未亲过,但是床笫之间的亲热跟这样赤、裸、裸地被看着是两回事。他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纵使是她名正言顺的男人,她也本能地抗拒。 “我身上都是药味,你让我洗干净。还有你,你身上的味道也不好闻!”韦姌凑过去,皱了皱鼻子。日夜不停地赶回来,没睡觉,肯定也没换洗。天气尚热,酸腐的汗味实在是臭。 萧铎拉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我的夭夭这么美,为何不让我看?” 韦姌这才发现他的手指上都缠着纱布,也顾不上难为情,将他的手拿过来看:“这是怎么了?”若区区小伤,按照萧铎的性格,也必定不会包扎。但她想不出何事能将他伤成这样。 萧铎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做事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 他已经动手开始解披风,然后是袍子,就这样扔在地上。韦姌瞪大了眼睛看他,他赤条条地站在那里,厚着脸皮说道:“蒙夫人贴心,已备好了热水,我们便一起洗了吧。” …… 韦姌早就知道萧铎向来如饿狼,是不会放过她的。一坐进桶里,便抱她坐在身上,强行要了一次。这还不够,又将她反转过来,从后面进入。她最是吃不消这个姿势,整个人贴着桶壁,手指紧抓着木桶的边沿,忍不住摇头叫了出来。 这声音仿佛更加刺激了身后的人,他愈发兴奋卖力。韦姌感觉魂魄都要被他从身体里撞出去,几下之后,便抽动着瘫软下来,再无力气。 萧铎这才老老实实地帮她清洗,但净室里早就一片狼藉。水洒了一地不说,原本放在旁边的澡豆和干净的衣物,也因为他们过大的动静而遭受牵连,统统被打湿。 萧铎从桶里站起来,水哗啦啦地从他身上落下,男人疲累尽扫,精神百倍。他轻松地跨出桶去,拿布裹住下半身,低头亲了亲靠在桶边眯着眼的韦姌,柔声说:“乖,我还有事,出去一下。让阳月进来帮你。” 韦姌抓着他结实的手臂,缓了口气才红着脸说:“下次……能不能不要后面……我受不住……” 萧铎忍不住笑,轻点了下她的鼻尖:“别的事都可依你,这件不行。我就喜欢听你那样叫。” “你!无耻!”韦姌气恼,用水狠狠地泼他。萧铎大笑,抬手挡了:“夭夭,我可还没吃饱,只是暂且饶了你。你若想我回桶里继续,尽管招惹我。” 韦姌听了,肩膀一松,连忙爬到桶的那一端去了。 萧铎站起来,笑着看了她一眼,阔步走出去,脸上笑容尽收。有笔账,该算算了。 “夫君!”韦姌忽然在身后叫了他一下。 萧铎停住脚步,侧头问道:“怎么了?” 韦姌轻声说道:“别带着怒气去,莫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萧铎愣了愣,正视前方,轻声应好,然后便走了。 未几,阳月捧着新的澡豆和衣物进来,看到韦姌的样子便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实际上动静太大,连她守在外面都听见了。那两个没经过情/事的侍女,更是面红耳赤,阳月让她们先回去了。 韦姌整个人都压在阳月的身上,双腿虚软地走回床上。她静静地坐了会儿,问道:“他出去了?” 阳月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