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韦姌在屏风那头,坐在妆台前,往脸上补了点粉,盖住眼下的一圈乌青:“我也只是跟夫君提了提,夫君这样安排,自有他的道理。这茶是夫君挑的,自然是好的。他从前跟着北方的大商人南下贩茶,在这方面是个行家。” 韦懋叹气道:“要不怎么都说女大不中留?瞧瞧这一口一个夫君,夸得我这个做阿哥的都有些嫉妒了。” 韦姌的手停了下,笑道:“我可没夸,说的都是事实。对了,韦妡最近在做什么?我好像很少在府里看见她。” “她啊?这次倒安分,每日去街上逛逛,买买东西。我们这么多人盯着,她就一个人,想必也知道自己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再说我们很快就要回去了。”韦懋不在意地说道。 韦姌从屏风那头转出来,在韦懋身边坐下:“阿哥若喜欢这茶,我让月娘备一些,给你带回九黎去,也给我嫂子尝尝。对了,我还准备了一些首饰和布料,都让高总管放在你房中了。你为何这么急着回九黎?我还想你在京城多陪我一段时日。” “夭夭,我也想陪你,但是九黎来信说……嫱儿她怀孕了。”韦懋低头轻咳了一声。收到消息的时候,他又高兴又无措,谁能想到他这么快就要当父亲了? “真的吗!”韦姌高兴地一下子抓住韦懋的手,“这可真是件天大的好事,阿爹一定高兴坏了吧?不行,我得给我未出世的小外甥准备些礼物。”说着,便要站起来。 “别忙了。还早着呢,才两个月。”韦懋拍了拍她的手,笑道,“等他出世了,你再回九黎来看他。到时候,亲自将礼物交给他,岂不是更好?” 从前韦姌对回九黎是不敢想的。但现在不一样了。她相信若是告诉萧铎她想回家看看,萧铎一定会同意的,说不定还会陪她回去。但要先等到战事平定才行。 “好,那就一言为定!”她应道。 萧铎一踏进门,就看见韦姌跟韦懋的手握在一起,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样子。他虽然一再告诉自己这两人是亲兄妹,从小关系亲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他一言不发地走到韦姌的身后坐下,将她抱到了身后。 “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韦懋。 同是男人,韦懋怎会不知道萧铎的心思?旁的男人只要跟夭夭说话,他都得盯着看半天,更别说是碰触夭夭了。韦懋平日已经很注意了,只不过刚才说到王嫱有身孕,一时高兴得忘了。眼看这醋坛子肯定又打翻了,赶紧说道:“我要当爹了。” “哦?恭喜。”萧铎由衷地说道,心生羡慕。他的夭夭何时才愿意给他生孩子? 等韦懋走了以后,韦姌为萧铎换衣服,好奇地问:“夫君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萧铎俯身抱住韦姌,在她耳边说:“夭夭,镇宁节度使发来急报,说青州告急。父亲为了岳父的安全,准备提早出发,我们后日就要离京了。” 这么快?韦姌放在他胸前的手指收了收:“父亲他,没事吧?” “青州一直在固守,但粮草未断,水路也还畅通。杨守贞大概觉察到朝廷要对付他了,有些狗急跳墙,想要破了青州抓住岳父。但岳父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青州一时之间还无虞。” 韦姌放下心,仰头说道:“那夫君小心,务必将父亲解救出来,我会在家中等你。” 萧铎捏着她的下巴,声音里有一丝/诱惑:“就这样,嗯?” 韦姌用手将他的脖子勾下来,吻上了他的嘴唇。萧铎的手满意地抚着她的后背,享受她的丁香小舌主动来勾缠自己的舌头。没想到韦姌胆子壮了,还敢玩火,竟将手伸进了他的领口,摸向胸前。 萧铎仰头哼了一声,将她直接按倒在了方桌上,大手一把扯掉了她系裙子的绦带,将裙子整个剥落下来。她像脱出蚕茧的幼蚕,白白嫩嫩的,光洁的皮肤漂亮得晃眼,身体因为紧张局促而拧成一个诱惑的弧度,美艳至极。 她微微别过脸,任他看着,眼睫轻扇,脸颊绯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