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口中的死残废呢,岂不是更没用。” 钟虔看着她的眼睛几乎都能把她生吃了,他年纪还小,十六七岁骄傲自满,正是不服输的时期,不甘愿被比下去。 一段日子不见,顾盼发现这个性格恶劣不太听话的钟虔个子又拔高了不少。 其实这个人也不是完全一无是处,虽说混账了些,但是勉强算得上有骨气。 临死之前还坚定拥护太子殿下,且奉命守在东宫,死死护着当时已有身孕的原主。 钟虔说不过她,很是气恼,“既然相看两厌,就请你以后少出现在我面前,省的败坏我取乐的兴致。” 顾盼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的怼回去,“你有病吧。” 钟虔气的头顶生烟,连身边的美人都顾不上,推开美人,挡在顾盼面前,凶神恶煞的说:“你才有病!!!” “三弟,请你弄清楚,是你先拦着我不让我走,并不是我有意来碍你的眼找你的不痛快。”顾盼不紧不慢试图和他好好说道理。 钟虔冷笑,“那我现在让你滚,快滚!!!赶紧滚!!!” 顾盼怎么也不能被一个小辈压下去,她拿出辈分来压他,“你怎还是毫无长进,如此目无尊长。” 钟虔掐着她的手腕正要把人丢出去,后背一凉,像忽然被人盯住。 他僵硬的转过身,眼看着钟砚慢步朝他们的方向走来,嗓音低哑难辨喜怒,“钟虔。” 连名带姓、毫无感情的喊了他的名字。 钟虔手一松放开顾盼,这次他自知理亏也无法在钟砚面前蛮横,咽了咽喉,他说:“大哥。” 钟砚笑意吟吟,眼底看不出生气的痕迹,慢悠悠开腔问道:“你捉着你嫂子的手做什么?” “......” 钟虔也没料到钟砚直截了当问出声,难道不应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让这件事过去吗? 看钟砚逐渐阴沉的视线,难不成钟砚以为他对顾盼有所企图? 真是笑死个人,他又没瞎。 “大哥,我和嫂子闹着玩而已。” 辛亏钟砚没深究,得了他这句解释便没继续问下去。 晚上洗澡沐浴时,顾盼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胳膊都被钟虔给掐的泛青,雪白的肌肤将青痕衬托的吓人。 钟砚坐在床边,长发有致散在后背,烛火照映着他如纯玉无暇的脸庞,眼睫轻垂,微垂着眸,单薄的唇轻抿成一条薄薄的直线。 顾盼挡着手走过去,猝不及防被他抓住手腕,他盯着淤青瞧了又瞧:“都青了。” 男人脸色冷淡喜怒难辨,略微抬起眼皮,阴恻眸光专注盯着她的手看。 他似乎是生气了。 钟砚起身,翻出柜子里去淤的药膏,拧开瓶塞,清新香气扑鼻而来。 男人捉过她的手腕,亲自替她抹好了药,又将她的衣袖往上掀了掀,半截比藕还白的细嫩胳膊露在空气中,钟砚的目光只望着那块青痕,又一声不吭的帮她上好了药。 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哪晓得钟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发疯,掐住她的下巴,嗤的一笑,“你平时不是很横吗?怎么在钟虔面前就毫无反抗之力,任他欺负。” 钟砚说这话时怪里怪气,神色瞧着也不太好。 “我骂他了,但是我力气没他大,打不过他。” “怎么骂的?” “他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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