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她,只说自己是自作自受。” 阮媛还在这自顾自的说着,可虞菡却默默低下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见她神色有些不对,阮媛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吗?” 虞菡摇头笑笑:“没有,我想着解决了就好,我以后也不会再多问了,过好自己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是呀,这么多年你也算是得偿所愿了,我还记得你以前在我面前哭的和一只小花猫一样,以后不哭了,要一直笑下去呀。” “我会的。”虞菡眯着眼睛笑,可是心里却一直都在想阮媛刚刚的话。 等到他们离开,虞菡抬手和他们说再见,轻轻靠在枕头上,头发稍微遮住了她的脸,陆长渊抬手帮她挽到耳朵后面,虞菡却突然一下抓住了陆长渊的手腕。 她的表情有些出神,直盯着一处,开口道:“这么多年我一直睚眦必报,不管是谁惹我了,我一定要报复回来才甘心,你说在别人的世界里,我是不是就是个坏人。” 隐约感觉到虞菡现在的状态十分敏感,陆长渊不知道刚刚阮媛究竟都和她说了些什么,让她有这种想法。 “不是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么,更何况也不是你主动去招惹他们的,是他们先惹了你所以才要报复回去,这没有错,如果受欺负了还忍着不吭声,那他们只会继续欺负你,不是吗?” 陆长渊这话也有道理,虞菡原本就不是什么圣母,也不是什么小白花,受了气就一直忍着,她是一定要还回来的。 突然笑了笑,虞菡抬头看着陆长渊道:“谢谢你为我出气,有你在身边我总是觉得很有安全感。” 虞菡注视着陆长渊的时候眼里总是充满了信任,陆长渊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她究竟在说什么了。 要说虞菡的心理承受能力是真的很厉害,以前得知陆长渊的事情之后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继续缠着他,在知道了汪娜兰的事情之后没有来问他为什么那么狠毒,反而是谢谢他。 这听着实在是令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仔细一想,他们原本就是同类的人,所以才能走在一起,不管虞菡的思想有多奇特,但她心里是理解陆长渊的。 一个能理解陆长渊的女人是多么难得,也不奇怪为什么陆长渊也会爱上虞菡了。 大概又在医院停留了半月,出院的时候天气已经转冷,虞菡站起来任由陆长渊给她穿衣服,给她裹的严严实实的,像是包粽子一样。 虞菡还不满的吐了吐舌头:“都不好看了,直男审美果然奇特。” 陆长渊给虞菡搭的这一套其实还是不错的,一件格子大衣再配上一件米色的高领毛衣,生怕她着了风,奈何这人还不领情。 陆长渊倒是没说什么,扶着虞菡慢慢走着,陆长渊很高,虞菡站在他身边不穿高跟鞋更是显得小鸟依人。 虞菡现在还暂时没有什么孕期的反应,能吃能喝,这几天总是躺在床上还胖了一点,陆长渊悄悄叫人去改了一点婚纱的腰身,怕她到时候又说要减肥。 两个月的时候虞菡稍微有了些孕吐的反应,那时候他们的婚礼已经筹备得差不多,可是虞菡却突然吐得厉害,眼看着瘦了一圈。 陆长渊准备吩咐下去说婚礼延后举办,却被虞菡给拒绝了。 “肚子大一点就显怀了,我最近状态还可以的,反正你也说了我只是过过场子,又不接待宾客也不喝酒,你倒是比我要累得多。” 见虞菡如此固执,陆长渊也没什么办法,只叫她千万别强撑着,虞菡笑着点了点头。 其实婚礼大可等到生完孩子之后再办,可是虞菡心里却不愿意那样做。 虽然她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也不想被人说成是先上车后补票,流言蜚语足够压垮一个人,这么多年来,她身边有祝福她的,自然就有嫉恨和妒忌她的。 虞菡的生日是十一月十八日,那天虽然寒风大作,却难得的出了太阳。 她几天前回了梅园住着,虞右清和程华也很是担心她,生怕有了什么闪失。 手臂已经开始结疤,虞菡确实是很害怕会留下什么痕迹,所以一直都担心着。 来梅园的这几天陆长渊每天晚上都要打电话给虞菡,他实在是忙碌,准备着各种与婚礼相关的事情。 前几天他们拍的那几套照片曝光,有关陆长渊和虞菡的名字接连被炒作了好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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