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扫了脸,脸上的笑容不由得一僵。 安父也发觉到了不对,直接打发安夫人和姨娘去备酒席了。 之后,陆长亭也得知了那清秀少年名“安青”,名字普普通通,不如安松友那般暗含美好之意,也不如安喜那般代表祝愿“平安喜乐”之意。正是姨娘生下的儿子。 朱樉懒懒地倚在椅子上,根本没将这些人看在眼中。 相比之下,此时他更关心陆长亭饿了没有。 陆长亭看出了朱樉的不耐,便果断抛开了安父等人,在花厅中单独与朱樉闲谈了起来。以朱樉的出身地位,让他来适应这样的氛围,的确是强人所难。何况陆长亭眼中本也只看得进一个安喜,顶多一个开明豁达的安父。其他人,他也是看不到眼里去的。 安父倒也不觉尴尬,将安松友、安青二人叫到跟前去,低声询问起了他们一些事。 安喜就只能眼巴巴地扒着安父的手臂,看着陆长亭和朱樉相谈甚欢。 他们并未等上多久便到了用饭的时候。 只是等到了桌前,陆长亭和朱樉落了座,而安父却面色一沉,“酒菜怎的准备得这样简陋?” 安夫人姗姗来迟道:“何处简陋了?依我瞧正正好!” 陆长亭出声道:“好丰盛。”三个字便将两人间紧张的气氛打破了。朱樉暗自嗤笑一声,抬手摸了摸陆长亭的头发,随后便也不多话,直接吃了起来。 原本应该融洽的一顿饭,吃得甚是怪异。安夫人似乎和那安松友一般,并不信任陆长亭和朱樉,甚至就差没直白地写着,认为他们是骗子了。陆长亭二人用过饭后也不久留,当即便辞了别。 安父面露可惜之色,亲自送他们出去了。 陆长亭甚至能隐隐听到安松友在后面道:“何须如此……不值当……” 待离开了安家宅子,朱樉不满地道:“你瞧瞧,这安家风水是不是也有毛病?不然他们家的人,怎的这般惹人厌?” 陆长亭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家风水不错。” 朱樉颇为可惜地叹了一声,便抓着陆长亭的手买食物去了,待买到以后,还要带回去给没能出门来的那几人呢。 不过因为朱樉突然说到风水的问题,陆长亭忍不住又回头多看了两眼。这宅子风水是不错,但是陆长亭惯会观气,此时他观宅子之上笼着的气,便有些怪异,那气涌动不停,像是被什么惊住了一般。 待到细看时,却又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而朱樉已经拉着他快步往前走了,陆长亭只得收回了目光。 等回到朱家宅子后,陆长亭发现,已经有不少屋子,上面破开大洞了,模样颇为壮观,想必冬风呼啸的时候,漏起风来也是非同一般! 他们进了宅子,却遍寻不到另外三人。 宅子太大,找个人都麻烦! 最后还是下人迎了出来,忙道:“几位主子已经在等着二爷和陆公子了。” 此时乍一听见那下人叫“陆公子”,陆长亭和朱樉都有种怪异感,毕竟在安家时,安父便是默认称朱樉为陆公子。 “带路。”朱樉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笑。 陆长亭实在不知这有什么可笑的,不由得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等被那下人带到了地方之后,陆长亭就更觉得笑不出来了。 朱家兄弟还围坐在他的屋子里,一副就此扎根的姿态。 朱橚一眼就看见了陆长亭手里拎着的食物,当即笑着上前来,道:“多谢了多谢了。”说着便将食物夺走了。 朱棡不大好意思来抢吃的,便只能僵坐在那里,但目光却是频频往朱橚手上扫。这般相比之下,倒是仅剩下朱棣一人最为靠谱了。 朱棣冲陆长亭招了招手,陆长亭犹豫一下,走了过去。朱棣将陆长亭按在凳子上坐好,问道:“今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