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推脱责任!” “这些都不过是借口和托词!你是为了什么?想要庆寿寺如何你才满意?难不成是为讹钱财而来?”陆长亭将他鄙夷地上下打量了一通。 香客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了。 “我都与你说这么多了,你还愣着做什么?不知道送你儿子去大夫那儿吗?”陆长亭陡然拔高声音冷声道。顿时也极具威慑力,并不输于朱棣和道衍。 那香客不自觉地一抖,忙转过身去,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与一个妇人道:“去,去送他去看大夫。”那妇人也是脸红不已,连忙转身跑了。 这会儿再转过头来,香客就有底气多了:“我不过是想从庆寿寺讨个公道!” “有什么公道可讨?庆寿寺又不欠你分毫!”陆长亭实在烦透了和这样的人说话。这样的人,和碰瓷的有什么区别? 朱棣和道衍都看出了陆长亭的愤怒,朱棣不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好了。”两个字说完,朱棣便走上前道:“将此人驱出庆寿寺。”在朱棣看来,实在不值得浪费陆长亭那么多口舌。 此时道衍想法和朱棣一样,沉声道:“送这位施主离去,庆寿寺庙小,容不起施主这样的大佛。” 香客涨红了脸,甚至微微畏缩了起来。 “我……我并非故意闹事,但犬子的确是在来到寺中之后,才开始表现诡异的……他突然间哭闹厉害,又病得严重,我怎能不怀疑庆寿寺?”正是因为碰上了更为有权势的人,这香客方才放缓了口吻。 陆长亭觉得实在好笑,这世道怎么偏有人非要别人以势压了他,他才肯好好说话呢? 早这般态度不就好了吗?非要做出大闹庆寿寺的姿态,岂不是平白招人讨厌? 陆长亭问他:“你儿子多大了?” “五、五岁,他就是平日体弱,所以我才带了他到庆寿寺来沾沾佛气,也教佛祖好好保佑他……” 有个小沙弥忍不住嘀咕道:“你也说了的平日体弱,怎么这生病还赖庆寿寺了?” 香客虽然想要怒声驳斥,但最后还是憋住了,谁让他跟前还有个燕王呢? 陆长亭此时心中却是道了一声,多大点儿事! “你将他带回去,连大夫都不用看,便能好了。”这回陆长亭的口吻换做了笃定,而非之前还让香客带儿子去看大夫。 那香客咬咬牙,道:“你胡说什么?”他看向陆长亭的时候,已经有些暗恨了。 毕竟刚才陆长亭斥责他,那是句句戳心。 “你可知道他为何哭闹?为何生病?” “一定是庆寿寺……” 不待那香客说完,陆长亭再度打断了他,声线冷凝地道:“是你!是你害了他!你可知道民间常说,小孩子承受不来太过厚重的福缘?他本就体弱,你还硬要带他到寺庙之中,承香火气息,受佛气照拂……他才几岁?他如何能受得起?自然身体不适,日夜哭闹。他还那样小,哭闹起来,你却不知道带他离开庆寿寺去看大夫,反而是继续留下来,几日下来,如何能不病?” 那香客还不相信,反而怀疑地看向了陆长亭。 朱棣和道衍都暗自一笑,默契地没有打断陆长亭说话。 见这香客质疑,他们心头都多少有些不快,认为这香客实在太土包子,连这点儿风水都不通。 “我不管你信不信,因为这时候,你都将被赶出去了。”陆长亭满不在乎地看着他,慢吞吞地说出了这句足以气死人的话。 就在话音落下之后,陆长亭隐约听见了谁轻笑的声音,但是陆长亭的目光转过去,却又没发现谁在笑。 陆长亭只当是自己错觉了。 毕竟他还脑震荡着呢! 朱棣和道衍这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