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待,都不过是因为杜乘兴来得恰当好处了啊! “你称我为陆公子,我还不知如何称呼你呢?”陆长亭突然道。 杜乘兴微微一愣,随后道:“称我杜兄吧。”显然他是摆出了与陆长亭平辈论交的姿态来。 光是这一点,这杜乘兴可就比那王昭强了太多。 “你在外有名号‘东留’,不如我便称东留兄吧。”陆长亭见他并不计较辈分的问题,此时也不矫情,大大方方地称呼起了杜乘兴。 名字不过代号矣,杜乘兴也并不放在心上,他点了点头道:“好。” “日后东留兄也不必客气。” 杜乘兴从善如流地改口:“陆兄。” 两人之间好一派和乐融融的模样,但是搁在朱樉的眼里,怎么看怎么觉得越发地不是滋味儿…… 都怪长亭太好了啊,世间这么多人都忍不住喜欢他。朱樉在心底感叹一声,随后让人给杜乘兴搬了座椅,上了茶点。 杜乘兴落座后便沉默了,其实他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陆长亭看了看他,出声问:“东留兄可定下与我切磋的时间了?” “还未,若是陆兄有主意,那便听陆兄的。” “好!正好!秦.王.府中有一处,我瞧过之后,并无问题,但有个风水师却说是有煞气,不如便请东留兄也瞧一瞧,评判出最后结果来。我这里还有一事,也想请东留兄为我证实。” “现在?”杜乘兴一怔。 陆长亭摇了摇头:“两日后,如何?东留兄可有什么不便之处?” “无不便之处,两日几时?我必然准时到达。” “不如请杜先生住在王府中,时候到了,请杜先生出来便是。”朱樉出声道。 杜乘兴却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确有不便之处,还望见谅。陆兄告诉我是几时,我那日必然准时到,半点也不耽误陆兄的事宜。” 陆长亭闻言,忍不住又在心底感叹了一声,瞧瞧,王昭和杜乘兴看上去乃是熟识,但是王昭怎么就没从杜乘兴这里学到点儿东西呢?杜乘兴说话显得又真诚又很是讨喜,自然,陆长亭和朱樉都不好再劝。 “巳时,如何?”陆长亭问。 杜乘兴点头:“妥。” 说完话后,杜乘兴便又沉默了下来。可见之前在端本宫的时候,王昭的沉稳是装出来的,而杜乘兴的沉稳乃是来自于他的沉默。 朱樉见状,便立即让人送他出去了。 杜乘兴对秦.王.府也没有什么留恋的意思,跟着太监走出去,背影很快就远去了。 “之前伺候朱尚炳的那些下人呢?”陆长亭突然出声问。 朱樉不知他怎么突然对此好奇了,但还是答道:“都被关起来了,等待发落。” 陆长亭笑了笑:“关起来好,院子里伺候的所有人都被发落了,这再看看还有鬼吗?” 朱樉开始没明白陆长亭的意思,但是很快朱樉就反应过来了。之前长亭不是在看过之后,说那是装神弄鬼吗?最有可能动手装神弄鬼的,自然就是院子里伺候的人,若是人都被发落了,之后也没鬼出现了,那不就是说明,正如长亭所说的那样,乃是有人刻意为之吗? 朱樉阴沉沉一笑:“长亭说的是,咱们就等着瞧一瞧,那鬼……还会出来吗。” 那厢邓妃被牢牢看管了起来,这次因为有着朱樉的严令,所以侍卫们直接将门从外面锁上了,同时还把守在门外一步也不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把守什么罪犯呢。 邓妃当然忍受不了这样的境地,她叱骂外面的侍卫,甚至是在屋中低声哭泣……使尽手段,邓妃也没能从屋子踏出来一步。 娇兰守在她的身边,低声道:“主子,是不是因为您找来的风水师,扫了那陆长亭的面子,所以他才又与王爷说了些什么,王爷便将咱们关得更严了。” 娇兰越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