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准给她夹菜的手顿住,她神色淡然,又如同以往一般理智从容,这三天似乎只有自己沉浸这美妙不能自拔,她却是忍辱负重般应付与他,意识到这一点,赢准放下手里的食箸,他做了那么多,她不曾有过一丝动容不舍,当真例行公事一般对他。 突然想起陆照棠醉酒的那晚,他竟有种感同身受,他毫无顾忌的向她示诚,她却仍旧独善其身。 赢准沉下脸来,“天色未黑,宝儿这话说的还尚早。” 浅瑜蹙眉,用完饭她就要回房睡觉了,现在说与明天说有何异,但他既然开了口,浅瑜也不打算反驳,起身就要回房。 “明日朕也要回京了,合该沐浴一番,宝儿服侍我沐浴吧。” 浅瑜震惊的转过身,“圣上一定要如此羞辱臣妇。” 赢准垂下眼帘,放下手里的茶盏,抬起头,黑眸紧紧的看着她“三天还未过,朕随时收回自己的话。” 几桶水下去,室内已经潮热。 赢准自顾自解开衣衫时,浅瑜急急的回过头,用事先准备好的长巾将自己的眼睛蒙上。 赢准进入水中,许久仍不见她过来,沉声道:“上前伺候。” 浅瑜握了握手,摸索间缓缓凑近,赢准抬眸时便是她小心探索的模样,站在水桶中看她走近。 他心中有多不舍此时就有多大的怒火,恨自己与她错失,恨她不曾为自己动容分毫,那怒火越积压越旺盛,她这么想与他划清界限可知他却打算消除两人的界限。 妒火上涌便去了几分理智,大手一揽,将人揽进怀中,低头便吻上那红唇,明明两人除了那一道防线什么都做过了,她如何与他再分得清界限。 俊脸紧绷,肆虐的宣泄这自己的怒火。 浅瑜慌乱的挣扎,手下是他坚硬炙热的胸膛,惊的她快速的收回手,却更挣扎不开。 呜咽从交缠处溢出。 一声闷哼,赢准嘴唇流下鲜血,手背轻擦唇畔,赢准封住她的穴道,一.手钳制住她的两只手,一.手插过她膝下将人拦腰抱入水桶中“宝儿就这么想与我划清界限?嗯。” 衣衫剥落,一件件白纱自水桶中扔出,浅瑜动弹不得,心里只有恐慌,泪水渐渐染湿眼睛上的纱巾。 等到两人再无隔阂,赢准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灼热,吻上她的白颈,双手覆上两.处,心里有妒又恨“他碰过你了”想到她大婚之夜,心里只觉得钝痛。 坐在他双.腿间,没有了隔阂,自然感受那份热情,浅瑜惊恐却只能任人鱼肉。 水不断的从桶中溢出,赢准造访了她身上的每一处,每每游览一处都要沙哑问询,浅瑜面容通红的被她抱坐在怀中,与他相对,眼睛遮住,目不能视那份触感便更深刻。 赢准看着她的小脸,嘴上说着怒气的话,面容却异常温柔,他只能用怒气去掩盖自己的私心,他无时无刻都想与她亲近,他甚至不敢拉下那纱巾看她的眼睛,低头去吻她的唇,细细品味游览。 粉.嫩柔软,让他欲罢不能。 他多想不顾一切就这样得了她,再不与她分离。 低喘分离,他沉声开口:“宝儿可知刚刚咬了朕有什么样的后果。” 她伏在他胸膛上,胸口摩挲,他闷哼出声,不由自主的拉住她的手引向他的一处。 浅瑜浑身僵硬,心头绝望。 男子的低.喘声阵阵入耳,她麻木的伏在他胸口,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赢准打定主意不会让她独善其身,当热血褪去,将人自水中抱出,那皙白令人不能移眸,将人抱在床榻上,翻身而覆,轻啄那白纱,细吻她的唇畔,将自己溶于她的修长之间。 没什么比肌肤相亲更美妙的了。 啃食白颈,赢准哑声开口“宝儿可知我何时恢复的记忆。” 一吻落下继续道:“便是宝儿中药那一次,你我有过那般亲昵,如何划得清界限呢,今日之后宝儿又如何回到他身边?”细密的吻落下,赢准抵着她额头“宝儿,与他和离吧。” 绥远不能将她护好,让她伤痛。 他如今却舍不得别人伤害她,每每想到上一世她立在他面前的模样便心口锥痛。 他始终未曾进入,但室内的火热从未停歇,床榻吱呀,不断起伏,纱帐内人影交缠,一人火热,一人泪眼婆娑 。 当泪水已经干涸,一切才堪堪停止,浅瑜已经没有了喜悲,他对她有真实的欲M.IYiguo.neT